言语。
“是皂角树,结的果子就是农家用来洗衣服洗澡的。”
沈燕儿见他正盯着那棵树研究,主动开口介绍起来。
“嗯。”
李元朗应了一声,语气淡淡的。仿佛之前在后院言语轻薄的那个人并不存在。
“我要走了,那罐酒可否让我带走?”
沈燕儿低着头,睫毛微颤,强忍着内心的悲伤:“好,以后不要再来了,这里不是你这样的贵人该来的。”
过了一会,李元朗终于转了身,垂眼盯着女子,目光沉甸甸仿佛穿透了女子的身体。
他眯起褐色的瞳孔,肯定道:“你认识我!”
沈燕儿没有回答,径直去了堂屋捧出剩下的半罐桂花冬酿酒。
李元朗的侍从们早就准备好一切,沈家人特地送过来的干货特产也被他们收拾好摆在车里。
“少爷,到时辰了。”
一个侍从从沈燕儿手里接过酒罐,低声提醒李元朗。
李元朗跟沈家人告了别,临上马车前他突然朝着送行的沈燕儿伸出了手,沈燕儿本能地躲避开了。
于是李元朗的这只手空荡荡地悬在半空中,他镇定自若地收回手,眸子暗了暗,毫无预兆地对着这女人留了句话,
“等着我!”
这一句话,三个字,在送别的沈家人和围观的村里人面前仿佛晴空霹雳。
众人震惊地来回在两个主人公之间来回扫视。
沈燕儿黑了脸,狼狈地跑进沈家院子。
李元朗坐在马车上,慢条斯理地饮了口侍从冲泡的茶水。
在沈家的午食饮的那碗酒,这个举止言语都奇怪的女人,让李元朗顺风顺水的人生第一次遇见了壁垒。
但来日方长,故事不会就到这里结束。
系统眼睁睁见这两个冤家竟是这样的发展,它阴阳怪气地来了首诗
“爱要爱上不能爱的人才真实,
爱要受伤到血肉模糊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