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州也是有些吃惊,虽然通过昨夜和小秋的试探交谈,已然知晓神婆在后院的某处修炼邪术,可却未想到竟是用的孩童,转头看向小秋,心中暗道:你莫非就是这第十三个?
此刻的王九州,只恨那神婆死的太过痛快,如此罪行罄竹难书,当时要挫骨扬灰方才解恨。
身后的众人眼见如此多的骸骨,惊恐之下也是讨论个不停。
“怎么这么多骸骨?这里难道曾是某个墓地不成?”
“什么墓地,你还没看出来吗?这都是被那神婆毒害的孩子,定是她的这些事情被小二知晓了,因而才愤起杀人的。”
“啧啧啧~没想到竟然残害了这么多孩子,这神婆还真是罪恶滔天啊。”
没有理会身后的议论之声,有些事情只要将证据摆放在前,舆论自会将整个事情补足出来。
四个泼皮还在挖掘,常年不做农活的他们哪里经得起这么高强度的劳作,一个个杵着农具喘息个不停。
王九州也未催促,而是随手拿过一把农具,亲自掘了起来,经过这段时间的修行,王九州的气力速度早已不同于往日,几息之间便又挖了好大一个坑洞来。
就在四个泼皮惊叹之时,只听“叮~”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被农具打破了一般,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半人高的陶罐应声破了个洞,白花花的银子顿时散落出来。
还不待王九州阻止,原本还在喘着粗气的四个泼皮顿时一拥而上,伸手向那银子抓去。
而就在一个泼皮拿到银子的瞬间,王九州看到一团萦绕在银子上的黑雾,骤然间钻入其口鼻之间,那泼皮顿时身体一僵,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
其他几个泼皮顿时吓的面色惨白,急忙丢下手中的银子爬出坑洞,而周围原本正欲上前的众人也是一下子停住脚步,不敢上前。
王九州叹息一声,终究还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即使再怎么胆小怯懦之人,有时为了钱财,也会利令智昏变得狰狞可怖,哪怕是绝地险境也敢走上一遭,财帛动人心,自古难变的道理。
用农具将那洒落的银子塞回罐中,王九州埋头继续挖掘了起来,直到一具灰白中又透着晶莹的骸骨出现,这才转头看向树荫下的小秋。
在其略显激动的点头之后,王九州轻叹一口气,寻了个瓷坛,小心翼翼的将那骸骨收敛好,随后提着那装满银子的陶罐,三步并两步,一跃踏出坑外。而后随手将那陶罐丢在柳树下,横刀立马跨坐在一旁。
陶罐本就破裂,此刻更是直接碎裂开来,那白花花的银子顿时滚落在地,堆成了一个小山。
这一下,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甚至都顾不得那些尸骸,纷纷靠了过去,哪怕是村中‘首富’的王员外也是眼红着贴近。
眼前的银子粗略估计也足有数百两之多,数百两啊!普通农户一家人三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钱啊,如此巨款怎叫人不眼红?!
王九州也是没料到这神婆竟有这么多钱,估计其中大部分都是坑骗搜刮而来,而王九州也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对这财富同样意动,毕竟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可还多着呢。
不说别的,光是修行所需的酒肉,总不能一直依靠老牛吧?况且修行所需的‘财侣法地’,首屈的便是钱财,可以说若是没有钱财,往后修行之途将会困难重重。
可王九州也明白,若是自己将这些个银子全部拿走,这些人哪怕现在畏于自己的威势不多说什么,但心中必然生怨,为自己以后埋下祸根。
因而念头一转,对着王员外说道:“王员外,你在村里也当是德高望重之辈,这些钱财该怎么办?你且说来听听。”
说罢将金戈拔出一丝,又迅速插入刀鞘之中,如此不断反复,整个后院“咔哒咔哒”之声不断。
王员外岂会看不出王九州的意思,恐吓之意就差写在脸上了。
“言重言重,我虽是一方员外,但今日这都是小二你立下的功劳,不仅少年豪杰,更是为傍山村斩了一大祸害,于情于理,这银子也当是由你处置才对。”
闻言王九州环顾左右,而被他望到之人,都忙不迭点头表示:“当是小二来处置!”
王九州缓缓点头,其实他根本不介意分些银子来换个安宁,可若是哪个不开眼的想给自己的战利品做主,那就要先问问他手中的金戈答不答应了。
这些的银两自己全部拿走定是不妥,必然是要有所分配,所谓破财免灾的道理王九州自然懂得。
王九州坐地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