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才急忙跟上，“我跟你一起去。”

“你会滑雪？”

“我不会，你可以教我。”顾才用一双小狗似的无辜可怜的眼睛看苏然，一只手悄悄牵住她的衣角。

苏然嘴角一扯，用手使劲揉顾才脑袋，把他那头栗色微卷的短发揉成鸟窝，看上去更像一只可怜巴巴等待垂爱的小奶狗了。

她语气恶劣，“乖，叫一声姑奶奶，我就带你上去。”

眼前这个男孩，可比她要大上一岁呢，叫她一声姑奶奶，他亏不亏她不清楚，反正自己占到便宜了。

几乎是下一秒，顾才两片唇瓣一张，三个字脱口而出，“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