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秋深不是别人,她若是有情郎尽管跟娘说就是,娘一直希望她有个归宿,我娘知道这事吗。”
沈十七不是不相信青石的话,是实在不想怀疑秋深,她跟原身爹娘一起死在那场劫杀之中。
“奴婢看到过秋深姐姐很爱惜一只发簪,只是后来并没有从秋深姐姐的遗物中找到那只发簪。
她那个样子不会错,女子有情郎之后都是那般娇羞,奴婢看到出嫁的秋云姐姐当初就是那般。”
青石早就退下,现在沈十七身边就只有君景逸,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仵作说得很清楚,沈伯父沈伯母都是失去反抗能力后被人杀害,谁能给他们二人下药,谁能知道他们二人的行踪。
定是他们身边之人,那个叫秋深的女子就很可疑。
一会我就让飞鹰去查查那个叫石东的女子,她或许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君景逸的话,话音刚落,飞鹰就背着竹筐从屋外走了进来,跟着他一起的还有文安。
“石东有问题,我这就派人去找她。”
“等等,别打草惊蛇,你让人带着飞鹰一起去找,找到人之后等到夜里再去问,记住不能让人发现。”
沈十七叫住要出门的文安,听青石的描述,这个叫石东的丫鬟是个聪明的女子,懂得自保,贸贸然上门她未必会说。
“是,小姐。
小姐葛根屋里找到的东西都在这里,是我这个管家当得不称职,才会让她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拿小姐您妆奁盒中的东西。”
文安拿着手上的木盒放到沈十七手中,她打开木盒,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发簪,耳饰,以及手镯。
“我倒是小瞧她,一个丫鬟也有那么大的胆子,跟我好好审问她,到底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敢偷我的东西。”
沈十七起身把木盒扔在床上,里面的首饰都掉落在被子上,除了金光灿灿的金饰还有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镯。
“六哥,我想一个人去我娘的院子走走。”
她的话,让君景逸停住脚步,这里是沈家,按理说应该是个安全的地方,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安心,仿佛这里有什么危险是他不曾察觉。
“我在院子外面等你。”
原身娘院子大门的钥匙一直在木箱子当中,沈十七会想去原身娘的院子走走,是想去看看院子里能不能发现些什么线索。
记忆里热热闹闹的院子,如今没有一丝生气,院子里杂草丛生,叶子掉的满院子都是。
明明才几个月的时间这个院子就跟几年没有住人一样,推开屋子的大门,沈十七刚打算迈进去。
就看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有一条长长的痕迹,这院子跟屋子的钥匙只有她有,除了她还能有谁来这间屋子。
顺着痕迹一步一步走,沈十七发现痕迹的来源是在来自窗户,而这条痕迹唯一靠近地地方就是床。
床上会有什么,那人为什么会想要在床上找东西,一般来说不都是在柜子梳妆台找。
娘的首饰早就被收进库房中,那人要是想找值钱的东西应该去她的院子,而不会是来娘的院子。
满是疑惑的沈十七,开始对着床敲敲打打,想要找到这张床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找了一圈都不曾发现这张床到底有哪里不对劲,直到她抬起头,看着床顶。
“难道是在床顶上藏了东西不成。”
喃喃自语后,她三两下就爬上床顶,在一根床柱子顶端发现一个暗格,打开后里面是一张牛皮纸。
舆图,这是哪里的舆图,怎么会藏在这里,娘为何要藏得这么深,难道那个人要找的就是舆图。
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沈十七下意识就把舆图藏进空间匙,她刚从床上跳下来,就看到着急忙慌跑进来的六王爷。
“你没事,没事怎么我喊你不出声,一直得不到你回应,我还以为你在房子里遇到什么意外。”
“我没事,就是找东西找的太过入迷,才会没有听到你叫我的声音。
六哥你看地上的痕迹,肯定是有人来过我娘的房间,只是那人为何要来我娘的房间。
要是求财直接去我的院子更容易得手,要是想要沈家的产业也应该去我爹的书房找。
怎么会来我娘的屋子,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沈十七指着地上一条长长的痕迹,满脸的不解,她要是猜的没错那人很有可能是因为舆图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