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闲走了,他像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接着又走了,好像也而没人在意。
只是众人的历练...打金之路毫无疑问是受到了影响,这段时间新的虫洞还没分配下来,战团像是放了个长假,清理着这段时间的缴获,分发战利品,然后所有人都陷在一种慵懒的氛围里。
除了林瑜。
他依旧在练刀,只是现在不再是一个人训练。
在取得所有人的同意后,将院子里的石桌,花盆的东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众人早上醒来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一人一虎在院子里战斗。
林瑜的刀法越来越简单,刀也越来越快,越来重,这一点,作为陪练的小白最清楚。
院子里,手持巨刃的少年躲过虎掌,巨刃如盾牌一般挡在前方,挡住了沉重如鞭的虎尾,接着卸力偏斩,刀刀朝着脑袋,肚腹的位置劈,看起来狠辣至极。
“他又在训练啊。”
余乐安笑意盈盈地走来,将茶点放在门口的木桌上,抚了抚裙子,一屁股坐在祝蕾身旁。
“这小子,真的疯了。”
祝蕾轻轻拿起一块小熊饼干,刚烘焙出来的佳点尚还温热,上面点缀的杏仁和葡萄干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开。
“你以前不是常说没人陪你训练吗。”
余乐安夹起一块饼干,小口咬着,又喝了口绿茶,不同的味道在口里爆发,眼睛开心得眯起,小脸上全是满足:“现在战团好不容易又来了个战斗狂,还不抓紧多多交流?”
“是啊,原本我以为自己是个战斗狂,直到他来了之后...”
想着前段时间两人交手的日子,祝蕾眼神略微躲闪,双手不自在地抱在胸前,将一抹雪白压得更饱满。
这丫的不是战斗狂,是战斗疯子!
哪有人打着打着就开始兴奋,收不住手,就算是对着同伴,眼底的杀意,身上的煞气都那么恐怖。
搞得祝蕾在战斗中格外狼狈,更气人的是,明明自己是三阶的契约师,还是百里挑一的力量血脉者,凭什么你一个二阶的契约师力量比我还大?!
不科学,老娘不干了,我举报这里有人开挂!
大家都是来锻炼的,谁跟你玩命?
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个对于刀术一窍不通的少年,在经过这段时间的心无旁骛的艰苦训练后,所收获的的确是惊人。
起码在运力技巧这一块,祝蕾已经没有什么好教给他的了。
少年的刀够快,够狠,也够毒,只是小白似乎也被专攻下三路的无赖的打法刺激到了,长啸一声,任凭着锋利的巨刃砍在铠甲上,丝毫不管不顾,只是压低身子趴在林瑜身上。
粗糙的舌头舔着他的脸,弄得满脸都是口水。
“小白,你这是耍赖啊!”
“你看看你刚才都被我砍中几下了,拼技巧拼不过,就作弊是吧!”
小白并不回话,依旧躺在林瑜身上,张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米多长的身体将自家主人压得严严实实。
“哈哈哈哈!!!”
看着院子里满脸无奈的林瑜,吃着点心,喝着茶的两女笑得花枝乱颤。
一人一虎打打闹闹,林瑜哄了半天,小白才慢悠悠地起来,接着来到桌子旁,张开口,几块香喷喷的饼干就主动送到嘴里。
“好软...好香啊...”
“小白白你要是我家的小宝贝该多好...”
余乐安抱着小白,摸着如绸缎一般柔顺的白色毛发,还有那淡银色神秘古老的铠甲,眼神里闪过一丝迷离。
而小白依旧不管不顾,似乎是嫌弃投喂得太慢,硕大的虎头完全凑到盆里,大口咬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响个不停。
很快,余乐安辛苦做好的一盆饼干就只剩下点渣子。
“真能吃...”
看着伸出舌头舔着杯中绿茶的金眸白虎,祝蕾眼角一阵抽搐。
“嘎嘎嘎!!!”
虚空中一阵响动,在余乐安身旁,一只展翅足有三米的青绿大鸟出现在一人一虎的中间,钩状的鸟喙使劲蹭着余乐安的脸,一双圆溜溜的鸟眼瞪着小白,满是愤怒。
“哈哈哈哈,好啦好啦,很痒的,森魂鹦鹉,”一手环抱着小白,一手搂着森魂鹦鹉,被两者夹在中间,余乐安安详地闭上眼,幸福得快要断气。
“整日沉迷毛茸茸的人,又能干成什么大事。”
祝蕾吁叹一声,小口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