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庄园门口的苏铃兰,局促不安来回踱步,忽然一声。
“苏铃兰!”
“真是你?我的天,你是粘人精吗?怎么甩都甩不掉,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工作室?”苏铃兰看见真是莱祖,气不打一处来。
“这事可要说清楚啊,我可不知道这家工作室是你的,是我父亲说这个工作室是中国人开的,手艺还不错,我才去做的。”莱祖极力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你父亲?真不是跟踪我吗?”苏铃兰半信半疑。
“姑奶奶,是真的,我真不知道。”莱祖满脸真诚:“对了,你刚才打电话,没有显示我的电话吗?难道你没有存我的号码?”
“我存你号码干嘛?”她不屑说道:“不对啊,你有我号码,刚才我打你电话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是我了,对吗?”
“哈哈,你说的很对。”
“那你还说那些什么诚意不诚意的,是在故意难为我?想看我笑话是吗?”苏铃兰反问着。
“那到没有,就是想逗你开心。”
“呵呵,我就说你这人吧......”苏铃兰不想再和他狡辩,忽然又想起什么似问道:“这是你家?”
“对啊。”
“你们家那么大,怎么可能没有个司机保姆之类的?那天晚上没有油,你完全可以不用等救援,让司机来接你,而你却死皮赖脸跟着我。所以你是故意的?”苏铃兰认真的问道。
“我们还是进去试衣服吧。”莱祖一边说,一边把苏铃兰往家里拽。
“哎,衣服,衣服在我的后座绑着呢。”
“没事,我会让人拿进来的。”
硕大的草坪,整齐修剪过的花草树木,傍晚余晖照映在整个山庄,显得那么庄严而肃穆。
“你们家可真有钱啊。住在这里会每天都会很开心吧。”
“还行吧。你喜欢吗?”莱祖认真的问道。
“还行吧。”苏铃兰敷衍着。
“去我的卧室试吧。”
“好的。”
苏铃兰只觉得走了很久,终于到了他的房间,这也是他第一次进男人房间,想起来觉得可笑,和谭烁潇在一起那么多年,竟然没有去过他的房间。
“嚯,你的衣帽间比我们工作室样衣间还要大,有钱真是好啊。”
“我也可以送你一个这么大的卧室,还有衣帽间。”
“你快打住把,无功不受禄,你别再想着法的算计我就行了。”
苏铃兰接过保姆手里的衣服,逐一打开,随手拿了一套。丢给莱祖:“来的时候我已经熨烫过了,你直接穿吧。我先出去。”
“你可以不用出去的。”
“我告诉你,现在是你换衣服,我不出去的话,吃亏的可是你。”
“我又不在乎。”说罢,莱祖开始脱衣服。
苏铃兰红着脸故作镇定走了出去。
此时的莱祖更加确定,苏铃兰没有男朋友,他没有问出口,是怕伤害到眼前这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他穿好西装裤,拿着衬衫就走出去:“铃兰,你看我的裤子合身吗?”
苏铃兰看向眼前这个露着上半身的男人,健硕的胸肌,宽厚的肩膀,脸更红了。
她伸手拽了一下裤子的腰线,刚好一指宽的余量:“裤子是刚好的,你快点把衬衣穿上,像个盲流子一样。”
“咦,你脸红什么啊?”
“什么脸红,这是灯光照的,你看你人不正经,装个灯,都那么不正经。”苏铃兰在强词夺理。
“你帮我扣一下纽扣。”
“我们没有这项服务,你自己扣。”苏铃兰心想,真是要了命,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是你刚才在电话里说,为了表示歉意.....”
“你闭嘴。”苏铃兰走到莱祖身边,帮他从下往上一个一个扣好纽扣,男人特有的特征,让她没有办法淡定,只能加快自己的动作,扣到胸口的那颗纽扣时,竟然又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
这细微的动作被死死盯着她的莱祖看在眼里。
“你咽口水干嘛,女流氓。”
“我,我,我什么时候咽口水了。”苏铃兰心虚的开始结巴起来。
“哈哈,你看,你看,说话都开始哆嗦了,还说你没有。”莱祖意味深长看着苏铃兰,眼睛里的爱意都快溢出了眼眶。
苏铃兰不敢和他对视,狠狠捶了他一下。
莱祖顺势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