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傻柱兴高采烈的到处宣扬之时,闫埠贵嘴里哼着小曲,提溜着一大网兜进入厨房。
“来,把这两颗白菜和鸡蛋炒了,今晚,咱家加餐。”
“老闫,这...这...东西哪来的?”
拿着老伴递过来的东西,三大妈激动的舌头都打结了。
闫埠贵将手上的网兜在三大妈眼前得意的一晃。
“嗨!这还不是那个傻柱,今儿个变了性子,居然让我给他介绍对象。”
接过白菜鸡蛋,三大妈错愕抬头,“这个傻柱怎么会找你给他介绍对象,之前不都是找的一大爷的吗?”
“谁知道呢!”闫埠贵耸耸肩,顺手将手里网兜藏到米缸,“管他呢,给咱好处咱收着就成。”
“老闫,你这是干嘛?”疑惑问道。
“这是傻柱,让我送他未来对象的礼,我这不是怕老鼠给霍霍了嘛!”
闫埠贵低头检查米缸有没有盖好,有些心疼的道:“这里面可都是有票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啊!香肠、腊肉。”
光听闫埠贵这么说,三大妈都流起了口水,他家可是半年都难得沾上一次荤腥。
“这么好的东西,送给外人太可惜了,老闫,要不咱们扣下来一点。”
三大妈的提议闫埠贵心动了。
“要不?全部扣下来?”
“那会不会不太好啊!?”
“没事!他就是个傻子,到时候随便糊弄糊弄就成。”
三两句话两人就将傻柱给安排明白了,闫埠贵也为之后丢自行车,埋下了伏笔。
...
四合院就这么点大,傻柱请闫埠贵介绍对象的事情,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
在后院老太太家磨洋工的贾张氏收到消息,急急匆匆的赶回了家。
此刻,贾家就她一人。
贾张氏气急,站在窗户口,对着前院及傻柱家的方向不断咒骂。
自从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去世以后,六七年间,贾家靠着傻柱每天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一家人吃脑满肠肥。
就连贾张氏自己,也比儿子去世前,胖了不少。
可现在傻柱要相亲了,而且给傻柱保媒的是闫埠贵,她很有理由怀疑,闫埠贵想学她家,占傻柱便宜。
“哼!阎老西,想摘桃子,我呸!”
就在贾张氏骂的正欢时,大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正是下班到家的秦淮茹。
刚放下挎包,秦淮茹就发现了自家婆婆的脸色很不好。
于是,她轻蹙着眉头上前询问。
“妈,你今天是怎么了?谁得罪你了呀?”
见自家的媳妇到来,贾张氏终于找到了倾诉对象,于是,掐着腰,破口大骂道。
“还不是阎老西和傻柱,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秦淮茹不明所以,贾张氏更加气愤道:“傻柱那个狗东西,居然让阎老西给他介绍女老师,他以为他是谁啊?还女老师,我呸!他配得上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淮茹心下松了口气。
毕竟,这么多年来,易中海可给傻柱介绍不少相亲对象,哪一次不是被她给打发走了。
看出了自家儿媳妇的不以为意,贾张氏指明要害。
“呸!阎老西那个算盘精,肯定目的不纯,他肯定也盯上傻柱手里的饭盒啦!”
经过婆婆的指点,秦淮茹心下一紧,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也不过多废话,转身去了厨房,手脚利索的爆了盘花生米,拿着就去了傻柱家。
感受到身后的传来的目光,秦淮茹一甩秀发,掀开布帘直接进入何家。
贾家窗户口偷窥的贾张氏,低声骂道:“呸!骚狐狸。”
刚进何家大厅,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柱子,喝着呐!来,秦姐给你添盘菜。”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秦姐到来,傻柱先是一喜,随后有些幽怨的看着她。
四合院最了解傻柱的人,永远是秦淮茹。
“怎么了弟弟,你是怪秦姐这几天没有去医院看望你吗?”
“哎!”
秦淮茹自顾自的坐下,抹起眼泪。
“柱子,你别怪姐,姐实在是脱不开身呐,白天要上班,晚上回来还要照顾一大家子,姐实在是没时间。”
秦淮茹一解释,傻柱的心情好了起来。
“秦姐,没那回事,咱不提那些,今天我呀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