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允许发出过多的噪音，到处都在戒备中。

林玖月来学校参加最后一次摸底考试。

远远就看见何媛和唐绎凡站在街边，盯着高中部的校门口。

脸上如出一辙的骄傲。

林玖月站在人群里看了几眼，转身走进大门。

每门都提前交卷，出来的好些同学聚在一起，说着填报的学校，选什么专业，似乎这场考试根本不重要。

考完试，林玖月和柯景鸿回到高一年级，去向老师和班上的学霸们道别。

“你这几天要干嘛？还要学习什么？

上次我看到你买的还有建筑方面的书……”

林玖月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亮闪闪的，全是八卦。

明明是学神，你要做狗仔。

“暂时放松一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到办公室里跟班主任和各科任老师道别，又被提溜到班里，给大家打气。

林玖月觉得是在施加压力。

大家相处大半年，有些熟悉，又还是有些生疏。

班里的同学对这俩货那是又爱又恨，想起，听到就是压力满满。

两人你推我让，柯景鸿先上去灌水；

轮到林玖月，跟着说了些鼓励的话，身体一转，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11个数字：

“你们不必记住我叫什么。

可以记住这串数字，是一个当你们遇到经济上的困难，能让你们提前预支未来工资，度过难关，只需要你将来进他们旗下的公司工作。”

所有人都以为是在开玩笑。

只有极少数的几个同学当真在本子上记下来。

有人嬉笑着问这是谁的电话。

“放心，绝对不会卖了你们。

你们还要保证，不会做危害国家，社会的事情哟，我们都要做个好宝贝。”

连一向很严肃的班主任，都笑得眼睛都成了一轮弯月。

两人告辞，那串数字依然很醒目的留在黑板上。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班主任把那串号码抄在本子上。

和高三的学姐学长们蹭了张毕业照。

一起参加过很多次比赛的学长们，直接把人抢到直通班。

美其名曰垂直飞升。

林玖月依然在高三留下了那串电话号码，一样的说辞，一样的坦然。

三天的假期，很快结束。

很幸运，他们都被分在本部。

就和平时上学一样，只是上课的时间变长了。

七中小食堂。

几乎每堂考试，林玖月都早早地和直通班那群人过来报到。

说说将来想去去哪所学校，选择什么专业。

不免又有人问起那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