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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知道?难不成你瞧见了?”
阿灵瞧着白驹认真的样子,阿灵又瞧了瞧此刻仍然盘在神像上的龙王,当机立断便捂住了还准备说些什么的白驹的嘴,说着。
“花婆婆,白嬢嬢,白驹可能还有些神志不清,要不先留在这,我陪他说说话?”
作为雨祭的龙王新娘,村里的人也不愿多说什么。饶是白驹的娘亲也只是嘱咐几句便离了龙王庙。
“白驹。你当真瞧见了神像上的龙王真身?”
阿灵瞧见人走得差不多了,便拉着白驹进了庙宇的角落,左瞧瞧西看看,安心周遭没有人之后才开口说着。
“阿灵也瞧得见?母亲她们是不是瞧不见?”
“是,白嬢嬢她们看不见。白驹,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缘由才突然瞧见的,我只能提醒你,一定要慎之又慎,断然不能轻易同他人讲这些。一是不会有人信,二是自己也会惹祸上身。”
正说着,神像处闪烁着金光,虚弱的呼吸声缓缓传来。
“阿灵?”
“在。阿灵在。”
阿灵温柔地回应着正向着她步履蹒跚走来的俊秀男人。
那个男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阿灵,他?他不会就是龙王吧。阿灵,你?你早便知道?”
不用阿灵多说什么,白驹就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是,我早就认识他。我可能会成为龙王娶亲习俗里的唯一一个真实的新娘。我喜欢他。”
白驹当然知道他们你情我愿,但白驹也清楚人神殊途,但他没有立场参与他们的私事,白驹只想知晓记忆中白鳞的主人。
还没等白驹出口问什么,一阵迷雾便升腾而起,白驹迷糊间便坠入了梦乡。
“卜离,情况如何?”
此时两个人类已然沉睡,寰宇先一步瞧看卜离的伤势,后一步的茱萸不忍地瞧了瞧晕厥的两人,而后又询问着。
“还好,没有伤及根本,这两个凡人也只是进入了梦境并无大碍。不过,这个白驹的命格似乎有了些变动,说不准近日大杀四方的铃魔便是他引来的。”
说着说着,气息凌乱的卜离,此时也虚弱地启齿说着。
“白驹看见了我的真身,那个几日前救他的,应该就是茱萸殿下。他的命格怕是殿下的无心之举而更改的,他开了阴阳眼。”
短短数语便点透了茱萸的顾虑,同这几日所生的异事。
“是我的疏忽。不过,卜离,天界从不留人情,你若是真为那女孩好,要么就藏严实,要么就尽早断了。”说完,三人便一挥手,回了龙宫。
才刚到龙宫口,离火锁链便寻到了茱萸,牢牢地穿过了他的琵琶骨,饶是茱萸那般能忍的性子,也是沉重地闷哼着。
“殿下?”
“无妨,九月九母亲寿诞一过,这离火便要例行天规,我倒是也习惯了。”
茱萸说得再是轻松,属性水泽的龙族被这天生相克的火离锁链控制,饶是鼎盛时期的上古龙族也受不得,何况是早便锁了龙魂,抽了龙筋,空有一副龙身,且是灵力微弱的茱萸呢?
“天帝当真是不给殿下活路,已然几百年,龙魂也锁了,龙筋也抽了,连灵力也一年一年地散,火离也锁了这么些年了,还要如何?”
“卜离,慎言,莫要因我受了些无谓的责罚。”
说着,火红的链条虽是穿了琵琶骨却也并未影响茱萸的行动,甚至在茱萸气定神闲地走动中,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殿下。我就是为你不平。”
“没什么不平的。也是我自愿的。如今要紧的应是那作恶的铃魔。若不是卜离殊死搏斗,如今这月边村也怕是安生不得。虽说铃魔受了伤,怕是得消停好一阵,但我们也不能就此放松警惕。我是出不得龙潭,卜离也受了伤,就只得麻烦寰宇通知通知月边村的土地,让他们同城隍庙的无生多注意注意附近的动静了。”
说着,寰宇已然发出了好几份符灵,幽蓝色的符灵化作青鸟作为信使各自纷飞。
这时,卜离打趣道。
“寰宇若不是龙潭化身,我倒觉得他该去月老庙工作,连这符灵都是青鸟化身。”
这无疑将会受到来自寰宇的眼刀。卜离自然是知晓青鸟不过在人界视为爱情的信使,在天界如何都是信使的存在,并没有什么固定的含义。
“卜离,你就莫打趣寰宇了,每每都要说上一句,你也不嫌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