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眼角的泪,“在那个家里过活也很辛苦的。”
“兰兰,我会待你好的。”宫三手足无措,完蛋,今天净踩雷点了。
“夫君,共饮一杯。”她未答,举杯同他相邀。
“绕水林木根底浅。”她望向窗外,林木草药绕水而生,“如人心中誓言轻。”
他有些愣住,他不过是允诺了一句怎得她如此之语?
“我……”他有些想自证。“我研究过一种真话蛊。”
“你若不信我可以证明。”他不知为何有些慌。
“不用。”她好似多饮了些,“只是感慨罢了。”
“夫君,你比之谷外的男子好很多。”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面冠如玉。
“只是誓言只是话术。”她笑的勉强,“不作数的,我们好好在一起就好了。”
她想到了她的母亲,同她父亲是青梅竹马,也曾年少情深非卿不娶。后来仅是因为头胎生了女儿不也是贵妾通房纳了一堆?
“好……”宫三上次见到这么破碎的表情还是在无锋大战结束后他哥哥脸上。
不过最幸运的是哥哥寻到了上官浅。
他何时能走进她的心呢?她灿烂,她热烈,她知书达理又知趣。
可是他感觉她只是在尽本分,在生活,就算她嫁给其他任何人都会这般过活。
“用饭吧。”她平复了许多,依旧给他添菜。
晚间落了一些雪,宫三进屋看到小新娘伏在床上看花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