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能是有些劳累,没用早膳导致,缓一缓就行。”
温听笙没有在意这些,叫了婢女传早膳过来。
“上官姐姐,用过早膳了吗?”温听笙看着送过来的早膳,肚子一下子就饿了。
“在角宫用过了。”上官浅坐到温听笙对面,笑着说道。
温听笙抬眼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宫远徵,在对着自己笑,陪她一起用早膳。
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热粥,勺子在里面缓缓搅动,心思却记挂在千里之外的宫远徵身上。
“听笙?”
上官浅小声叫了一下她。
“嗯?”
温听笙回过神,目光聚拢在上官浅身上。
“看你有些晃神,要不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就留在徵宫,若是身体不适,我就来叫你。”
上官浅心思细腻,有些事情她已经察觉到,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也好。”
温听笙点点头,抬手喝完了手里的粥后,起身走回了暖阁,走前还叮嘱了一句,“有任何的不适都要来告诉我,我会让下人一直在身边伺候。”
“放心,去休息吧。”
上官浅弯着眉眼,答应下来。
回到暖阁后的温听笙鞋都懒得脱下,一沾到床榻,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夫人,您快过来看看,上官夫人在客房有些惊厥。”
婢女焦急的叩着房门,温听笙迷糊中猛得从床上惊醒过来。
起身跑过去,打开房门,直奔客屋。
温听笙赶到时,看到上官浅在床上双手捂着腹部,蜷缩着,手指还止不住的发抖。
温听笙先把了脉,转头对婢女说道,“去药房取针灸袋过来,再拿一些艾草干。”
“你去拿火盆来。”
很快婢女取了物件后跑回来。
温听笙温柔的安抚上官浅,抓住她的右手,取出针,在她手上一针扎下,出手快狠,指甲捏着针慢慢深入。
手臂上,眉心中间,温听笙都上了针。
上官浅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安静的躺在床榻上,不再乱动。
温听笙松了口气,在屋子里先给她烧了一遍艾草,以防万一药性太凶,出现小产出红。
取下她身上的针后,走出房间。
对门外的婢女说,“你去屋内守着,一醒就派人来药房找我。”
“是,夫人。”
婢女认真的记下温听笙说的话,转身走回屋子。
温听笙暂且稳住了上官浅的蛊毒,想要找到一个最温和有效的方子,还是需要回药房再研究一番。
不知不觉又过了三更,温听笙抬头松了松脖子,抬头望见明月高挂。
深吸一口气,夜露掺杂着药材与细微的有点花香,钻入温听笙的鼻尖。
宫门外。
宫尚角与宫远徵在宫门驿口,换了一次马后,一刻不停的朝着祁连山的方向赶去。
林间两道身影呼啸而过,墨发飞扬,一眨眼便消失在视线中。
宫远徵单手抓着缰绳,听着耳边吹过的风声,剑眉斜飞,瞳如点漆,高挺的鼻梁,微微拱着。
一旁的宫尚角身着斗笠披风,驾驭着在飞驰的黑马,目光凌厉没有一丝杂念。
清脆的马蹄声遥遥传来,整整两天两夜,两人都没怎么停歇过。
宫尚角的拉着马绳,渐渐让马慢下来,转头对身旁的宫远徵说,“祁连山,到了。”
宫远徵勾起缰绳,昂然端坐在马上身姿挺拔,抬头望向层云叠嶂的祁连山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