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低下头,微微侧脸看向温听笙,动了动眉头,抿嘴轻微拱了一下鼻子。
温听笙表示看不到,看不到,宫远徵的暗示。
“三域试炼,远徵哥哥一定不负所望。”
温听笙一口一个远徵哥哥,喊的宫远徵耳廓通红,尤其是宫尚角和上官浅还一脸看戏的表情,盯着他。
宫远徵一次有些后悔,让温听笙叫他哥哥了,轻咳了一下,手指间捏着茶盏喝了一口,掩饰羞涩尴尬。
“那是自然,我才不会像之前的宫子羽一样,困在雪宫三四天都出不来。”
“我当时在雪宫里面困了十二天。”宫尚角抬眼看向他,嘴角扬起一个礼貌的弧度说道。
温听笙挑眉看向宫尚角,面带微笑,这是温听笙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用脸骂人。
宫远徵低眸,目光有些闪烁,回避了宫尚角的眼神,尴尬的咧嘴笑了笑。
说话间,上官浅突然有些难受干呕,手捂在嘴上,宫尚角见状立刻起身将盂盆拿来,一只手轻轻捋着上官浅的后背。
“快两个月了吧。”温听笙粗略的算了算时间。
“是啊!这两天浅浅突然害喜得厉害,胃口也不好,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宫尚角担忧的看着上官浅,转头问他们。
“我给嫂嫂把一下脉。”温听笙伸出手,对宫尚角说。
宫尚角小心将上官浅另一只手放在桌案上,手心朝上,露出一截,温听笙两指触脉。
温听笙原本还上扬的唇角,渐渐放下,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
面色越来越凝重,眉头紧皱,看着上官浅和宫尚角,温听笙不知道怎么开口。
温听笙手指反复的切脉,怀疑是不是诊错脉了。
“怎么了?是不太好吗?”上官浅也瞧出温听笙的神情十分不自然。
心提到嗓子眼,等着温听笙说话。
“笙笙,怎么了?”宫远徵在温听笙耳边小声叫她 。
温听笙的脸色复杂,宫远徵隐隐觉得温听笙还有些自责。
“你来宫门前,点竹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温听笙抬眼,严肃的问道。
上官浅仔细回忆着,最后摇摇头,“吃了当时以为的半月之蝇的解药,其他的....没有了。”
“浅浅,中毒了?”
宫尚角脸色无比阴沉,语气冷漠的问道。
“不,是中蛊了。”温听笙收回了搭脉的手,“此蛊只对有身孕的妇人有效,平常蛊在体内不会有任何的异常,一旦有孕,蛊会慢慢侵入胎儿,不会影响孩子体格,也不会影响正常生产,嫂嫂不必紧张。”
“那会如何?”上官浅手放在锁骨下方,轻轻拍了几下,平复方才的恶心。
“会在有孕的时候格外难受一些,比如恶心,心慌,发热。但这些都没有太大问题,平日里养胎格外小心多注意休息,明日开始我会从医馆送一些药材方子过来,一定要一碗不落的喝完。”
温听笙用轻松的语气,笑着对上官浅说,眉眼间都在表达着,这是一件小事。
“既然要多休养,现在也不早了,浅浅我扶你回房歇息。”宫尚角立马接上温听笙的话,起身扶着上官浅往房间走。
前厅只留下来宫远徵和温听笙两人。
“这个蛊很凶险吧?。”宫远徵沉沉的说。
“嗯。”温听笙闷声应了一句,如果真的像她说的这么简单,她方才的脸色就不会这么差了。
“金复。”温听笙朝外面喊了一声。
“温夫人。”金复闻声很快就跑到门口。
“你现在赶紧去一趟地牢,看看点竹...还有没有活着。”
温听笙只能暂且祈祷,点竹在地牢现在依旧苟延残喘,否则上官浅的蛊就麻烦了。
温听笙现在脑海中不停的搜寻着,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解决之法。
“这个蛊是你研制的吗?”宫远徵突然在她身边,开口问道。
“是....”温听笙十分内疚的低下头。
宫远徵也叹了口气,如果上官浅真的因为中蛊出什么事情,宫尚角一定会迁怒温听笙。
过了许久,宫尚角又回到正厅,温听笙和宫远徵也自觉的没有离开。
三人都知道,刚刚的话是说给上官浅听 让她心安的。
“浅浅中的什么蛊?”宫尚角单刀直入,直接问重点。
“是一种与噬心蛊极为相似的一种蛊,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