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是这么容易割舍的。
“温姑娘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你与角公子讲的医案,是想帮宫子羽坐实宫家血脉,顺带在打压角宫。”温听笙语气加重,向雾姬施压。
“角公子只要确定羽公子为宫门血脉,对于手足兄弟,角公子绝对不会对羽公子出手。”温听笙在与宫远徵和宫尚角接触的这段时间里,看得出来,他们都很好。
“说的这么肯定,温姑娘拿怎么做保?”雾姬夫人半信半疑,但有一处她是认可的,不要让宫门在内乱下去。
温听笙抬手,一口喝完盏中余茶后,将茶盏倒扣在桌角,“我来做保,若我说的不对任由夫人处置。”
雾姬夫人看到温听笙做这个动作时,明显眼皮抖动了一样,瞳孔收缩,内心震撼。
“温姑娘,你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宫门很好,我想好好守护,十年前的劫难,不能再重演。”温听笙再次回答了一遍雾姬的问题。
“夫人在这片净土生活二十余载,也不想亲眼看到它被无锋践踏的血流成河吧。”温听笙恳切的说道。
雾姬夫人思量许久后起身,从柜子里面的暗格处拿出一本医案,放在温听笙面前。
温听笙翻看,“荆介,姑苏杨氏,足月生产。”
“子羽的母亲是姑苏杨氏人。荆介是当年看诊的大夫。”雾姬解释道。
温听笙仔细看着上面的笔记,确实和医馆内的的医案笔记一样。
“足月生产,这个时间不太....”温听笙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雾姬,“这本不是兰夫人的医案,这个姑苏杨氏另有其人。”
“温姑娘很聪明。”雾姬点点头。
“多谢雾姬夫人,这本医案我先拿走了,改日请夫人到徵宫坐坐,远徵又研制了些新的养生药方。”温听笙起身,向雾姬夫人认真的行礼,她赌对了。
与宫紫商一同离开了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