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笙感到吃惊,宫远徵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好像还有些温柔。
“中的是这瓶毒药,叫送仙尘。”温听笙拿起药架上的青瓷瓶,瓶身上贴着一个小条子上面写着'送仙尘'。
“这是你们宫门自己的毒药?”温听笙将瓶子放在宫远徵手心。
“是我研制的。”宫远徵低头看向手中的瓶子,执刃的死看来确实有人想刻意栽赃他,用的毒药都是他研制出来的。
温听笙看宫远徵沉思良久,拍拍他的肩膀,“我方才瞧了,此毒是扩散性毒药,随着血液遍布全身,留给解毒者的时间近乎苛刻。”
“有多苛刻?”宫子羽直接开门进来,接着温听笙的话继续问她。
“心跳两百次。”宫远徵看到时宫子羽,走到温听笙前面,挡住宫子羽视线。
温听笙微微一笑,给了宫远徵一个甜腻死的笑容,恭敬的对宫子羽行礼,一只手拉着宫远徵的衣袖,“执刃大人。”
“执刃大人...”
宫远徵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宫子羽行礼。
“就温姑娘刚才说的那个毒,获取难吗?”宫子羽看到温听笙还算客气,也无视了宫远徵的存在,直接看着温听笙问话。
这话一听便知是刻意说给宫远徵的。
“看来执刃大人对宫门事务不怎么了解,送仙尘在旧尘山谷内外的各宫门据点都有贩售,只要出得起价。”宫远徵在回答宫子羽问题时,还不忘讽刺他一句。
“你的意思是,送仙尘之毒,难解却易得,那徵公子这毒,难防吗?”宫子羽又甩出一个问题。
温听笙在一旁听得,微紧了下眉头,这问题烫嘴,不好答啊!
默默走到被遗忘的贾管事身边,贾管事看到宫子羽之后也没有再像刚才那般害怕的不停发抖。
趁其不备,温听笙左手突然掐住贾管事嘴巴,右手拿出银片撬开他的嘴,将银片抵在两齿之间。
“徵公子,嘴里有毒囊。”转头叫了一声宫远徵。
宫远徵上前用镊子小心夹住毒囊,直接扔在桌上。
眯着眼睛蹲下身好声好气地问贾管事,“不老实交代,我这边有很多让你痛不欲生的毒药。”
温听笙走到宫子羽身边,小声对他解释,“这个是药房的贾管事,除了徵公子以外唯一可以接触到百草萃制作的人,我和徵公子觉得他有问题,便把他带过来了。”
宫子羽也不傻,如果贾管事真的没问题,齿间怎么会藏毒,明显贾管事上面还有人指使他。
“来人,带去地牢审问。”宫子羽一声令下,侍卫进来带走了贾管事。
“我来审他,不信他不说。”宫远徵想要跟着侍卫去地牢审贾管事,被宫子羽伸手拦住。
“你去屈打成招吗?”宫子羽这话的意思,就是宫远徵在他眼里依旧有很大嫌疑,让一个有嫌疑的人去审另一个同样有嫌疑的人。
“宫子羽你什么意思!”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看向宫子羽,两人之间那一点战火一触即发。
温听笙在宫远徵的手碰到宫子羽之前的一瞬间,冲过去,撞进宫远徵的怀抱中,将他整个人向宫子羽的反方向推。
“别冲动,徵公子,不要给角公子惹麻烦。”温听笙最后一句话一出,宫远徵就像被直接提了魂一般,站在原地,也不生气也不动手了。
温听笙长吁一口气,对付宫远徵原来只需要一个宫尚角就好了。
“执刃大人,徵公子方才有些激动了,我替他向您赔个不是。”温听笙从宫远徵怀里出来,转身规规矩矩的向宫子羽赔礼。
宫远徵咬牙眯眼,看着温听笙对宫子羽这样做小伏低,便莫名的不服气。
宫子羽本来与温听笙就没有旧怨,自然也不会太过为难她。
温听笙接下来一句,让宫子羽脸色微变。
“徵公子多年来在宫门负责丹药药膳供各宫使用,任劳任怨,未满及笄尚且用一己之力担起徵宫,现在却被手足疑心至此,难免心寒,我身为外人尚且心疼,他这般被针对。”
“温姑娘言辞伶俐啊。”宫子羽勉强勾出一个笑容。
“实话实说罢了,宫远徵并无杀害执刃少主的动机,其次宫远徵用毒,若他有心,绝对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日久天长慢性中毒岂不是更加稳妥而且不易察觉。”温听笙这番话没有偏帮然后一方,实事求是,在进宫门后的所见所闻,宫远徵对待自家人绝不会这样狠毒。
“百草萃虽然有徵公子制作,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