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为了更方便照顾司禾,手上的工作都搬到了医院,而且住的是单独病房,晚上的时候也是加了一张床陪着。
不过加了也是没什么用,司禾晚上睡觉就喜欢缠着白暮不放,加的那张床还没有睡过。
“总裁。”
秘书拿着文件进来的时候,白暮正哄着司禾午睡,听见声音,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
动作轻柔的把窝在怀里睡着的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离床边远了一些才开口,“什么事?”
秘书把这几天白暮让干的事情的结果说了出来,“司家破产了。”
“现在司浩伤了手脚筋动不了,医药费也快交不起,司浩的夫人回了自己的母家,不过他们怕惹麻烦没让人进家门,住的地方因为破产要抵债,现在流落街头,司嫣本来应该是被判刑的,不过因为疯了进了精神病院,司又廷之前得罪祁家被带走了,至今生死不明。”
白暮的目光一直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沉着脸,“盯着他们,别让他们过的太舒服了。”
“是。”
“还有,刚才您的父亲打了电话过来,要您今天晚上回去一趟,应该是知道了司家破产有您的手笔。”
白暮刚想用一句没时间应付过去,可秘书的下一句,说他不回去他的母亲会亲自找上门就觉得头疼,“我会回去的。”
司禾一觉从一点钟睡到了下午四点多钟,醒过来的时候白暮正坐在他的床边处理事情,熟练的爬进白暮的怀里抱好。
安静下来就跟个乖乖的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
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睡的有些分不清时间,声音软软的,“哥哥。”
“什么时候了。”
白暮将被子拉过来往他的身上盖住,抱着暖呼呼的蹭了蹭,嗓音温柔,“快四点半了,饿不饿?”
这几天阿禾的食欲一直不是很好,每次就吃那么几口,饿不死就行模样,这让白暮很是头疼。
司禾摇了摇头,刚睡醒的他黏人的很,贴着白暮的脸蹭蹭,“只要哥哥抱着。”
有些委屈的划拉着他的手背,“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不想呆在这里了。”
白暮握着他有些冰冷的手捏了捏,以前粉粉嫩嫩的指甲盖只剩下苍白,然后放在唇边亲了亲,“再待两天,等医生说可以回去了,再带阿禾回去好不好?”
落在手指上的吻有些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被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红着脸缩了缩指尖。
刚睡醒的眸子还有些雾气,有些委屈的鼓着脸控诉,“哥哥每次都用这句话哄我。”
有些无理取闹的开口。
“我就要回去。”
白暮对他从来都是有的是耐心,低沉的嗓音像是轻风抚过,带着令人能察觉到温柔,“阿禾,乖乖的,等好了以后哥哥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司禾有了兴趣,“奖励可以自己想吗?”
白暮点头,“阿禾要是乖乖的听医生的话,什么都可以。”
司禾的脸上的笑意瞬间藏不住了,眼里也不知道闪着什么坏心思,白暮看了还有些无奈。
“阿禾,一会我要回老宅一趟,今天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不要等我了。”
司禾带笑的眸子瞬间就沉了下去,尾指勾住白暮的手晃了晃,“不能跟着哥哥一起去吗?”
“可以。”白暮亲了亲他的额头,“但不是现在,我最近干了些事情,还不明白父亲现在的态度,等我今天回去跟父亲坦白好所有,再带阿禾回去好不好?”
司禾担忧的开口,“哥哥会被为难吗?是不是因为我?”
他虽然在养伤,但也是听说过一些的,比如说司家破产的事情,这其中的手笔有谁不用想都知道。
白暮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不要多想,不关阿禾的事情。”
“可……唔……”
司禾想开口,却被白暮低头堵住了唇,本来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眨了眨眼睛,享受的回搂住了亲他的人。
被放开的时候,没什么血色的唇也有了几分绯红,几点湿润点缀,越发的诱人。
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轻缓着有些重的呼吸。
“阿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然后跟着我回家就家长。”
司禾白皙的脸瞬间红成了一片,将脸埋在白暮脖颈处蹭了蹭,软着声音爱撒娇的很。
“不准太晚回来,没有哥哥睡不着。”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