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你可不能强词夺理啊,铁证都摆在你面前了”
“我知道你不愿意把人交给我们地衡司,但放在你们云骑的话,她就得不到公正的处决啊”
“律法有令,凡地衡司无权或没有能力解决的事情,都要交由云骑军”
“但反之,云骑也可以将不便于自身解决的事交给我们地衡司”
元阴笑看着李君墨
“李队长,这总是个理吧”
李君墨黑着脸,他划开手机屏幕,想要给景元打电话
“待我联系上剑首大人,我让剑首大人出面和各位说”
老者甪拐杖敲了敲地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打扰在前线征战的战士”
他身后的一众轻甲卫兵既刻将李君墨包围了起来
这气势颇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你说是吧,李队长”
李君墨咬紧牙关,满眼愤怒的盯着老者
“剑首大人可是白珩的监护人,被拘捕这种事情监护人怎么能不知”
“光是这点就不符合常理”
老者淡淡笑了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内地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在外征战的人知道为好”
“毕竟万一影响到他们的情绪,导致前线失利,这个责任李队长也担不起啊”
李君墨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老者转过身去,回头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经右腿被截肢的白珩
“带走!”
卫兵们迅速跑到白珩面前,他们给白珩铐上手铐
强行把白珩给架了起来
一旁的医士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出声制止
“就算这个孩子是犯人,你们也不能这么对她”
“她才做过截肢手术,根本经不住你们这么造”
元阴走到白珩面前,脸色十分嘲讽
这个讨厌的家伙最终还是落在她手上了
四年前白珩的幻术让元阴留下了心理阴影,同时心中也更加厌恶白珩
这家伙不仅仅讨镜流喜欢,比自己强,还比自己强了很多倍
这种身份不明的草根怎么能在她之上
“谁让她犯了罪呢,罪犯不就应该这样对待”
元阴拍着李君墨的肩膀
“李队长,剑首不在,你作为景元副将的助手,这次是应该担当起带领丹鼎司云骑驻军的重任”
“而不是为了一个罪犯在这里和我们斤斤计较”
“要分得清轻重啊”
说完,她带着白珩就想走
李君墨一把拔出长剑,满眼寒光的直盯着元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现在若是不把人放下”
“到了两年后,你们承受的起剑首的怒火吗?”
元阴闻言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回头佯装疑惑的道:
“你说剑首,李队长难道忘了当年丰饶令使的强大了吗”
“那已经不能说是强大了吧,我们这些人在它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
“即使强大如剑首,就不说能不能打赢了,我觉得活下来都难啊”
“就算是云上五骁齐上,有没有胜算吧”
“呵呵,说到底,云上五骁也不过是五个人类眼中的强者而已,和令使比不了”
“活下来都成了难事,谈何报复我”
李君墨冷喝一声
“大言不惭,你自己有什么资本说剑首大人”
元阴不屑
“那就等着瞧,看剑首是在我折磨死白珩之前回来,还是我折磨死白珩之后回来”
“或者说…还是回不来了呢”
眼看着白珩被架走,李君墨也没有上前动手的意思
现在动手是最愚蠢的选择
还不如给联系镜流,让镜流来就这件事情
…………
地衡司的囚狱之内
昏暗狭小的空间内,白珩被无数根粗铁链铐着,她被随意的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被血染红的连衣裙是那么的显眼
昏暗中的那一抹红映的这片空间有些恐怖
“白珩啊白珩,我心心念念的白珩,一想到你今天落在我手上了”
“我就超开心,想想你当时是怎么折磨我的,我今天就要加倍奉还回来”
元阴一脸痴笑,她提起铁桶里的水朝白珩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