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劲却大,按得比宫里那些专门负责按摩的宫婢们还要舒服。
她眯了眯眼,足尖舒服的都弓起了。身子也逐渐舒展开,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在他的动作下,偶尔喉咙里还会发出舒服的闷哼声。属于男人的宽厚手掌隔着不算厚实的锦衣,按在她因为过于消瘦而格外明显的腰窝上。小姑娘的身子很软,就连骨头好像都是软的。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停下了,沈净懿不满的回头,却见坐在床边的明彰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双眼沉沉的,像是黑夜被蒙上一层混沌不清的雾。“明彰?”她唤他的名字。后者回了神,两手并用替她按着,声音有些异样的嘶哑:“殿下可舒服些了?”她点了点头:“你这是在哪学的,慈宁宫?”“嗯,太后早年受寒,一到冷天身上就痛,奴偶尔会帮着按一按。”沈净懿虽然长了一副孱弱的身子,可身上该有的女性特征却不比别人要差,所以平日的伪装也得十分费力。细腰之下是翘起的臀,明彰十分注意着,不让自己去看不该看的地方,碰到不该碰的位置。()?()沈净懿眼波流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天,她才问他:“那你和祖母也.”()?()
明彰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脸色微变:“殿下折煞奴了。”
?本作者扁平竹提醒您《以下犯上》第一时间在.?更新最新章节,记住[(.)]?7?$?$??()?()“嘶。”()?()
放在腰上的那双手突然加大了力道,沈净懿疼到轻嘶一声,眼泪都出来。
后者回过神来,跪在地上请罪,头一下磕的比一下重。“奴该死,还望殿下责罚!”沈净懿坐起身,眼神落在他那双伏地的手上。他是奴才,她又何尝不是呢。他们都是这座宫墙内,由他人摆布的浮萍。在沈净懿看来,明彰就是另外一个自己。所以她要救他,就像她要救自己一样。明彰伺候沈净懿穿好衣服,又为她整理好发冠。开门离开时,却看见了站在门外的沈今安。天早黑了,星月高悬,大地寂静。他还是那身戎装,眼神被这夜色浸透到寡冷,在看到沈净懿的那一刻,毫无缓冲的挂上轻慢笑意:“我送你回去。”沈净懿没有理会他,径直绕过。还真是狠心的小家伙,每次都是用完就扔,说翻脸就翻脸,倒真不怕他跑了?沈今安瞧着她不断远去的背影无奈轻笑。就她这个喜怒都放在脸上的性子,还不如她身边的那个宦官适合登上那把龙椅。——沈净懿最近常来找沈今安,两人从天黑纠缠到天亮。镇南王府日日都能听见女子放浪的叫声。除了裴副将,没人知道那声音是属于谁的。只当清心寡欲的三皇子终于开了荤。可如今开了荤,好似安上发条一般,一日都忍不得。“听一爱哥哥吗。”“.”他吻她的耳朵:“怎么不说话。”她扭动身子:“爱,爱死了。”沈今安抱着她,将她抱到书案前,拿话不算数,总是骗哥哥。得黑纸白字写下来哥哥才信你。”沈净懿觉得自己快死了,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着她,那种空虚和吊着一口气的折磨,让她忍着想掀翻这张书案的怒火。最后还是接过了他蘸上墨水递来的笔。在纸上草草写下:沈听一爱沈与淮。笔甚至还来不及放下,就摔在了地上。如同发生地震一般,视野开始翻转。——淑妃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也不宣沈净懿去贤灵宫了。沈净懿偶尔会去和明彰打听一下她的近况,明彰也是三缄其口:“主子的事情,奴才不敢妄议。”沈净懿最烦他这点,把尊卑礼仪看待的比任何都重要。她是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总对身边的人疑神疑鬼。哪怕她信赖明彰,就像从前信赖绿萝那样。可这两人到底是不同的。绿萝自幼便跟着她,沈净懿待她就如同亲妹一般。明彰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