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冰镇过的蜜茶,很解渴,多少喝一点。”戈尔真脱光上衣的坚实肌肉在太阳下迸发着汗水,整地的工作需要体力,海荷官很尽本分地带来解渴的茶水。
一旁帮忙拔草的朔阳也跑过来讨茶喝。
戈尔真一直把朔阳带在身边,到树林去打野蜂巢,去溯溪抓鱼、骑野马、砍树,渐渐地,朔阳从最初的不认同,跟戈尔真作对到生出折服的感情,他们终于能够和平相处了。
“你找到我养的蜂巢,有没有被蜂儿给叮了?”自家酿的蜂蜜口感就是不同,戈尔真一口就喝出与众不同的感觉来。
“它们差点组成一支军队来攻击我呢!好在我早就有准备,我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小姐,乡下的活儿我什么都做过。”小时候的她可也是个满山跑的野孩子,连蛇都打过,捣蜜蜂窝,太简单了!
“我都忘了你在香雪海住过,你姊姊呢?我没有听你提过她。”戈尔真被逗笑了。喜欢看她活力充沛、活蹦乱跳的样子“她嫁人了,过得很幸福。”她并不想多说。
“然而,她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不幸福?真是个好姊姊。”戈尔真冷哼。
“有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随便否定别人。”海荷官不领情。痛苦创伤都只有当事人才能了解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谁都没有权利随意批评。
“我是不知道,那就由你来告诉我。”他从来不曾对自己本身以外的事发生兴趣,可是海荷官不同,她身上堆砌太多谜,让人非剖开来看看不可。
“她是个好姊姊,只是她有她的苦衷。”她真的不想说。
“你不说也可以,只是让我多浪费时间去查,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懂吗?”要事实真相?太简单了,许多年来他不闻不问是觉得没必要。家,对一般的人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对他戈尔真来讲却只是一个枷锁,一个捆绑他理想的地方。离开人人羡慕的金窝银巢他才有了松口气的感觉,也从那时刻开始才有戈尔真这个人独立的存在。
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他的选择,而造就他此番际遇的人就俏灵灵地站在他面前,以前她释放他自由;这次,她是他的责任。
“我不想说。”只要她不说,所有的过去都没有任何意义,只要她不说,还是可以保持现在平安的日子。
提着茶壶海荷官回屋子里去了,留下戈尔真坚决想去探知真相的想法。
“大叔,你不要逼我娘嘛,我那大阿姨见到我就哭,我娘也都跟着难过,你就别再问个不停嘛。”朔阳来到戈尔真旁边恳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