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嫁的不是一个无能的男人,否则……呵呵,他怕他对她的心思永远不会?有到达止境的那天。
祁长晏更加面无表情。
背在身后的手掌则动了动,很想?毫无顾忌的揍这人一拳。
但不行,此处到底是行宫,平白?无故起?冲突不好。
所以手掌到底也?只是暗暗收了下,最终只说:“叫我来,就是为了刚刚那一试?”
骆肇不是,祁长晏当然?也?知道不是,这一句,也?只是表达两人的关系并不好,他要是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客气。
骆肇被他这一问?则是沉默。
因为他找他来是想?说说嬿央的事,他知道祁长晏绝对发觉他对嬿央还有觊觎,此番……或许是酒喝多了,他竟想?和他说说嬿央的事。
心想?,自己也?是不知死活,可却还是说了。嘲着笑了一下,接着示意他先坐,紧跟着自己也?落座在石凳上,这才说:“你们要和离?”
祁长晏:“……”
狠拧了下眉,不悦盯向他。
这一盯极具压力,骆肇也?感受到了,但他倒是神情未有变化,这句话原本他是想?……忽而一顿,又叹气,原本是想?冬狩初日时找个机会?问?嬿央的。
曾经他手下传来的消息,是两人已经分隔几?年,且越感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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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嬿央何苦过这样的日子呢,若他外任,他一定?无论如何也?把她带在身边,可她不给他这个机会?。所以真的很想?问?问?她那几?年就不曾动过和离的念头吗,她就不怕是因为祁长晏在外面已经有人才竟然?就留她在京中一待好几?年?
甚至想?过,就算她是被休了也?行,只要她和姓祁的不再是夫妻。
但当日没有机会?,事后也?没有那个冲动再去问?。罢了,既然?她一直不曾察觉过他的心思,他也?不必将自己的虎视眈眈暴露于她跟前,至少,现在碰上了还能说句话,还能摸摸她小儿子的脑袋。当然?,他觉得她的女儿要更讨人喜欢些,很像她。
至于这时又问?祁长晏……其中有点恶劣的性子作?祟,故意想?看他冷脸。果?然?,祁长晏冷了脸,且不止冷脸,他桌面下的小腿骤然?一疼,是被这个忽然?冷冷眯了眸的男人下脚狠狠踹了一记,幸好,他反应及时收了下脚,否则此时便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疼一下而已了,怕是还得肿上好几?日。
骆肇的脸也?沉了沉,微沉之后,倒是目光直视祁长晏,甚至接下来的话,几?乎是进一步激怒祁长晏。
“我只说,若你们和离了……”骆肇道,“祁长晏,她不会?再跟你的。”
因为他会?想?方设法让他再也?和她成不了。
祁长晏对此只冷冰冰两个字,“妄想?。”
又牵唇一讽,讥笑无比,“骆肇,痴人说梦也?有个度。”
果?然?,这一声反而比他之前的冷脸更让骆肇无言以对。因为他也?明白?,这些正如祁长晏所说的,只是痴人说梦而已,祁长晏怎么可能会?和嬿央和离。
骆肇扯了扯唇,一扯之时,听到祁长晏平平淡淡又说:“更何况,骆肇,从最初你便没有任何可能。”
至始至终,这个人就慢他不止一步,当初他和嬿央只是定?亲时姓骆的无能为力,现在,也?仍是如此!
骆肇哑然?。
但他哑然?,祁长晏却也?没什么击败他的快意,对于一个觊觎他夫人的人,哪来的快意呢,这个人他只想?他永远别再出现在嬿央眼前而已。
至于他对他说什么……男人间的事,只要他未到嬿央眼前去做什么,祁长晏觉得自己耐心和肚量也?还是有的。所以此时,他完全?没有冲动的要动手的意思,因为明白?骆肇既然?来找他,那就说明他绝不会?去找嬿央,这个人知道分寸。骆肇这个人,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所以未再就此和他多说什么,对于这个沉默再说不出话来的人,祁长晏漠然?起?身,只大步而去。
祁长晏走后,骆肇无声中也?起?来。昏暗中,他望了望对方离去的背影。
祁长晏回程途中,淡淡吩咐了句许冀,让他对于刚刚他和骆肇单独见过的事,回去一字也?别与嬿央提。
许冀这时心里?还默默消化着刚刚不小心听到的消息,骆将军他,他竟对夫人有心思……他还是今日才知道。
此时猛然?听大人吩咐这么一句,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