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很快看到一个能想出方法的人。
人群中混杂着无数大佬,有的在政事堂看到过,但他还是不认识。但有人,赵匡义正在人群中挤道:“臣参见二大王。”“小子,你头痛了吧?”“二大王明见,臣正是向二大王求教。”“小子,你也不行啊。”“臣不行的地方很多。”“有自知之明就行,本官替你想一个主意,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就是啊。”“你得将人择一择,择成三圈,虽然你这小子喜欢胡不定史官都会记载,就不知道史官在评价你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表情?”符昭寿他们一起笑了起来。“你们啊也别笑,宋九虽油猾,比你们无所事事要好。宋九,择成三圈,第一圈是十岁到二十岁的少年郎,正是学习的时候,也正是能有发展前途的时候。他们是主要的传教对象。其次是第二圈,在后面容许四十岁到二十岁的壮丁以及五岁到十岁的幼儿观摩,但吩咐幼儿父母再三叮嘱幼儿们不得吵闹。第一圈自带椅凳学习,第二圈幼儿坐在前排,大人们站着学习观摩,用竹竿插上圈排,隔开一段距离,余下人等与游客不得进入这个圈子。这一择第一圈只有一千余人,教起来容易,学的人也能学到东西。第二圈人虽多一点,但他们站着的,幼儿占的面积也不会大,那么无论再多人前来,也不会混乱。”“这个办法好,还是二大王英明。”“本官也不英明,但比你整天糊里糊涂好。”“是。”“还有,你本来无意中倡行了一件盛事,可因为你狭隘心理,带上浓浓的地域偏见,不但不美,也易为人攻击。”“二大王”“你不用辨解,无外乎就是河中穷困,但你是在搞大河中化!”大河中化?宋九要晕。“想解决,也容易。这是盛事,不能只让河中受益,接受五百名河北儿郎过你空出十个名额,挤一挤吧,从河北扩招二十名学子进入你的学舍,那才是盛事,甚至会促使两河百姓融合,团结友爱。这才是真正的你说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甚至以后你捅出什么漏子,也因为这件事,朝廷会对你从宽处理。”“臣没有捅漏子。”“还没有,若非陛下对你宽恕,就凭借你某些事,早将你法办。”宋九怔忡了,我哪里做错了?然后摇头:“得,二大王,臣知道你是开封府尹,不想两河冲突不断,我收下就是,不用给臣戴大帽子。”“什么大帽子!小子,你也是算一个大先生了,可是本官怎么听着听着,你就象一个奸商,讨价还价无处不在。”玉苹不服气:“二大王,九郎一个人做那么大事,要钱无钱,要人无人,只好如此。”赵匡义看着玉苹道:“你啊!”说什么不管用,估计这个小美人爱死了这个歪才郎君,并且越,派人从人群中将开封县令刘知县找来,让他带人插竹圈,组织秩序。真管用,混乱的情况马上好转。人还是那么多人,但变得井井有条。
赵匡义自傲地说:“看到没有,小子,服不服?”
“服,臣对二大王一直佩服万分。”
“别谄媚我,我问你,那件事你可在研究?”
“在研究中。”“你也不要怪赵相公,朝廷有朝廷的制度与威信,若成了什么事也没有,若不成,十个官吏也做了你的学子,那时候百姓会嘲笑朝廷,陛下与赵相公。”“我自己研发还不行吗?”“苦一点,陛下心中有数,还有那个时间,陛下与本官谈过,宽你一年时间,不急,特别是这件大事,更不能急。另外陛下从内藏库拨出两千匹绢给你,助你成功。”“两千匹绢哪?谢过陛下。”“你这小子不要一提钱两眼就放光好不好?”若不是无数百姓在围观,赵匡义又想踹宋九几脚。“臣穷啊,用钱的地方多,没办法。”“也不能胡乱用,你可知道陛下在皇宫里与嫔妃都舍不得穿绸缎衣服,三千匹绢可不是小数字,国家到处在用钱。”“二大王放心,这项技术研发出来,不知道一年会为国家增加多少斤金银铜铁铅锡石炭,甚至在军事上都有帮助。”“怎么与军事有关?”“有关,但怎么有关,就看朝廷如何利用。”“说说看。”“出,”然而赵匡义没有再问。他也担心,宋九说增产,他向大哥说了,对群臣说了,宋九成功他也有脸面,宋九不成功,他就会丢脸。宋九既然这样说了,肯定有把握,又道:“那样,本官再赐你一千匹绢,助你一臂之力。”“二大王”“不要激动,以后提钱也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