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江东,此乃围魏救赵之策啊若非我小瞧了那蔡瑁,便是此人有名士相助”说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叹息说道,“百密一疏,我本以为蔡瑁会猛攻樊城,却不曾想到他竟奔我等家业而去”
见孙坚满脸担忧,韩当上前劝道,“主公莫要着急,主公不是也说了么,此乃蔡瑁诈计”孙坚挥挥手打断了韩当的话,摇头说道,“此乃诈计,却又并非诈计,倘若我等继续占据樊城,他蔡瑁率一军攻曲阳也并非没有可能”“那主公的意思是”孙坚眼中泛起几分杀意,冷冷说道,“那蔡瑁不就是想叫我主动退出樊城么?哼,我便遂了他的愿”说着,他大手一挥,沉声说道,“公覆、义公,传令下去,整顿三军,退出樊城!”“这”韩当呆了半响,抱拳说道,“主公,此时若是退出樊城,恐怕沿途要遇到不少阻截之兵”只见孙坚戏谑一笑,难以捉摸地说道,“倘若蔡瑁举荆州之兵前来堵我,那还真是合了我心意嘿,鹿死谁手,未可知也!”黄盖与韩当面面相觑,皆不知其中深意。与此同时,邓城樊城太守王宏与其叔父老将王威死守樊城十余日,终究难敌孙坚英勇,无奈退出樊城,率残兵入邓城暂居。来到邓城后,为了防止孙坚追赶,王宏与叔父王威每日巡视城上,但奇怪的是,孙坚似乎并没有追击的意思。,那一日,王威写好求援书信派心腹侍卫送至襄阳,随后便在房中叹息连连。见叔父对自己二人失了樊城极为自责,王宏好生相劝,他倒也没想过蔡瑁借此苛责二人。毕竟,虽说王威与蔡瑁关系并不和睦,但是王宏却是蔡瑁至交好友,两人关系极为密切,想当初王宏担任樊城城守便是蔡瑁推荐的。这边王宏正好生劝着,忽然有一名士卒匆匆跑了进来,叩地急声禀道,“将军,西北三十里发现不明兵马!”“什么?!”王宏猛地站了起西北三十里?”“是的,将军!”王宏微微皱了皱眉,回头对叔父王威说道,“不对啊,叔父,若是孙坚来追,应当是南面有追兵”老将王威点点头,也是满脸疑惑。不多时,又有士卒连续前来禀告。“启禀将军,西北二十五里发现不明兵马!”“将军,北二十里发现不明兵马,不下五千”“将军,十里外发现不明兵马,皆是骑兵!”到入夜时分,王威、王宏二人竟接到十余道警讯,但是那警讯却叫二人很是诧异。数量不下于五千的不明兵马,而且还是骑兵五千骑兵,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威猛然间面色大变,一拍桌案,失声说道,“我知矣!”与此同时,邓城西北十里处,有一支骑兵正朝南面疾奔而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领头的那员将领抬手一声轻喝。“缓行勒马!”一声令下,五千骑兵勒马止步,竟然只需片刻,而且期间那五千人动作一致,实在是叫人咋舌不已。在一片寂静中,那位将军抬手眺望了一眼远处邓城城内灯火,思忖一下,忽然一挥手,喝道,“走!”一声令下,五千余骑兵竟然穿过邓城望南而去。就着那昏暗的天色,隐隐能够看到军中飘扬的旗帜上纹着一只肋生双翅的飞熊初平二年四月二十六日,襄江东岸一百二十里处白平坡当陈蓦把手中的长枪从对面那名身穿江东军衣甲的将领喉咙中拔出来时,战斗便已经结束,斗志全无的江东兵们四向溃逃,然而最终却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将军!”一位荆州军校尉用敬佩的目光望着陈蓦,望着他战袍上不时向下滴落的血珠,暗暗咽了咽唾沫,抱拳恭敬问道,“此些粮草如何处置?”甩了甩枪身上的鲜血,陈蓦转头望了一眼官道上那几十车粮草,挥挥手说道,“叫弟兄们过来,能拿的便拿点,剩下的都烧了!”“诺!”那位校尉抱拳领命,叫麾下荆州兵们相继从粮车上取了一些谷子作为干粮,随后取出火折子,吹着后一把火将剩下的粮谷烧得干干净净。这是陈蓦这几天来所劫获的第六批粮草,量虽然都不多,但是次数很是密集,很显然,江东一方也猜到荆州军会在中途埋伏,是故将大批运往樊城的粮草分作好几路,以降低被劫的可能,但是很遗憾的,陈蓦率领着四千蔡瑁交予他的荆州兵便屯扎在白平坡,要知道这可是前往樊城的必经之路,除非江东选择用水路运粮,否则,几乎不可能从陈蓦眼皮底下瞒混过关。随后,荆州兵们开始着手打扫战场,小心翼翼将战死的同泽就地掩埋,至于敌军的士卒,他们刨了一个巨坑,将死尸都埋了进去,因为陈蓦一个照面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