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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名叫李芒的三河骑兵将被打地鼻青脸肿的陈蓦提了起来,正准备杀死他时,却发现他怀中掉出一个白色小布包,正是韩然交给陈蓦的那一个。“嘿!”李芒还以为里面装的是铜钱,脸上一乐,随手将陈蓦丢在地上,捡起地上的白色小布包,拆开一看却是六粒墨绿色的小药丸,撇撇嘴丢在地上。,而其中一颗药丸,正巧滚落在陈蓦眼前。那时候,陈蓦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捡起那枚药丸丢入口中“不要!”瞧见这一幕的张素素惊叫一声,引起了那四名三河骑兵的注意力,等他们再回过头时,却见陈蓦捂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不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如同气球般急速膨胀起来。“这这小子回事?”望着陈蓦身上诡异膨胀的肌肉,四名三河骑兵面面相觑,不禁退后了几步。【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吃了就如同毒药一样,生不如死】陈蓦彻底明白了张素素这句话的含义,在那枚丹药化开的一瞬间,那些丹汁如同滚烫钢水般,烙落他每一寸身体,那如同古代刑法炮烙般的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陈蓦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地膨胀,就像之前的韩然那样死了他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渐渐衰弱,仿佛是熬夜到清晨时那挥之不去的困意般就在陈蓦最后一丝意志即将消失的时候,他忽然望见了张素素那无助、恐惧的表情,以及她缓缓刺向自己喉咙的短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嗯!】【比起死,我更害怕孤独呢,尤其是这样漆黑的夜晚】【我没有勇气用别的】【如果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时候,我来杀你!在此之前,谁也伤不了你!】“呼!”林中忽然刮起了一阵疾风,随即一股强烈的压迫力笼罩下来,在那阵剧烈的风中,一个身影缓缓站了起来,在四名三河骑兵眼前。“当啷”一声,张素素手一松,手中的短剑掉落在地,但是她却顾不上那柄短剑,捂着嘴难以置信地望向不远的地方。只见在不远处的地方,陈蓦静静地站在那里,聚精会神地望着自己的右手,而在他的身体上,着笼罩着如同薄雾般的黑色气息,飘飘忽忽,十分诡异。就如同那时候的孙坚和波才“这就是气”握了握拳头,陈蓦缓缓抬起头,神色莫名望向那四名三河骑兵。那一瞬间,李芒等四名三河骑兵感觉自己就如同被一头凶恶的猛兽盯上一样,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或许世上真的有命运这回事,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原以为已经甩掉了那些三河骑兵的陈蓦等人,却没想到那些骑兵又折了回去,取了马匹绕过林子在前面堵截。或许是他们经验不足,当那些骑兵追上来时,周仓与陈蓦等人正沿着河流朝南走,毕竟他们对于路都不熟,若是一直走在林中,很有可能迷失方向,只有沿着河流走才不至于走岔。但是,这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因为骑兵赶路的时候,都会尽量选择有水源的地方前行,一来解决战马和自己的饮水问题,二来河边视野开阔,遇到突发情况有充足的时间应对。虽然是夜晚,但是就着月色,陈蓦等人还是被发现了一轮手弩齐射,骑兵们最常规的作战方式。近二十支弩箭朝着陈蓦等人射出,其中一支正好射中了韩然的右腿。“小蓦,小韩,快走!”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周仓就知道情况紧急,大吼着叫陈蓦等人跑到林中躲藏,遗憾的是,就算是林子外围离他们至少也有二、三十丈远,奔跑的速度根本赶不及对方战马的奔驰。更糟糕的是,韩然右腿中了一箭,根本就跑不快。“快走!”裴元绍大吼一声,朝着远处的骑兵掷出一柄长枪,虽说准头差地老远,却成功地遏制了对方策马奔驰的速度。“该死的!”伍长陶志咬着牙齿咒骂了一句,望向那些骑兵的眼中带着浓浓的仇恨,握紧手中的战刀挡在河边。作为步卒,在空旷的场所与急速奔驰的骑兵交手是十分愚蠢的,陶志的行动再次证明了这条真理的准确性。只听“铛”地一声,仅仅是武器的碰撞,陶志这身高八尺的男人却被对方冲飞了整整十余丈,啪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陶志!”周仓与裴元绍大喊一声。却见摔在地上的陶志挣扎着站了起着,他朝着疾奔而来的一名三河骑兵扑去,死死拽着对方的皮甲不松手。疾奔的战马被陶志这么一扑,顿时失去了平衡,一头撞在河边的石头上,将陶志与那名三河骑兵甩了出来。一时间,陶志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