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保留的价值。”
王大人沉默着看着她,像泄气的球瘫坐在床上。
见他听进去了,花小满再说:“那个什么刘大仙,他莫不是您的仇家找来匡您的,您要是真要了我,可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升官发财就不用想了,您肯定会倒大霉的!”
细品这话,王大人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这个人最在乎自己的荣华富贵,要是真是这样,刘大仙肯定居心不良。
思极此,他对门口道:“小祥,你进来。”
门吱呀地开了,小祥走了进来。
“你在门口都听到了吧,我现在命你悄悄去一趟花小满家,把大木箱里的床单取来给我。”
小祥顺从地说:“是,大人!”
临走前,他深深地用探究的眼神看了一眼花小满。花小满毫不示弱,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
王大人整个人很颓然,心里不是滋味。
十年了,他做兴和县的县令已经十年了,这些年,他上供了不少给上面,可他这职位就是不升。
他不甘心,难道一辈子就当一个县令?直到花管家带着他去找刘大仙,刘大仙说他的官运被困住了,只有采集福女的处子之血,才能破了被困的命格。
花小满头歪歪地靠着床边斜坐着,地上的烛台无力地燃烧着,屋里的异香已经没有她才醒来时那么浓。
看着陷入沉思的王大人,花小满冷笑一声,活该!
做为地方的父母官,她从来没听过百姓夸他的好,相反,大家都说他敛财有道,是最大的毒瘤。
“大人,我回来了!”
过了约一个时辰,小祥带着床单回来了。
“没人发现你出去吧?”
“回大人,小人出去的时候,看到刘大仙搂着一个女子进了房,他并没有察觉到我的离开。”
说着,小祥给王大人递上床单。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