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多。”
“你似乎,非常了解时慕的口味。”
“对她的了解,全赖于当年给她补课那段时间。”
乔锦书闻言偏头看向他,声音淡淡:“说不准时慕现在口味变了呢,毕竟你们中间也有好多年没见了。”
“也说不准。”白行简附和道。
乔锦书兴致缺缺,也没再主动找话题和他聊天,到地方后就主动道谢下车。
—
因为第二天就是周六,学校学生休息,时慕也不用再往返学校,临时“司机”自然也主动下岗。
时慕也说不上是失望,就是有种干什么都没有趣味的感觉。
倒是许稚,好不容易得了休息,就约上周晏清一起到家里来看她。
周晏清之前并不知道时慕受伤的事,所以一进门,就先劈头盖脸的给人教训一顿——
“你那蹄子跟着你真是遭罪,你要是不想要,老子直接帮你卸了,之前在汉诺威吃的苦都忘了是吧!”
他说的,是发生在前两年的一件事。
当时周晏清跑去汉诺威去找时慕,两人在街边走路的时候,有个小孩突然跑上马路,她瞧见想也不想地冲出去把小孩拉过来。
那时时慕也是没站住,加上穿的鞋跟偏高,崴脚后就站不起来了,去医院看完才知道是韧带拉伤,养了足足三个礼拜才好。
后来医生还提醒过,让时慕平时注意一点,别最后弄成习惯性崴脚。
“知道知道了,唠叨。”时慕不耐烦地道,“我这医生都看过了,只要不蹦不跑就没有问题。”
“那你上班怎么办?打车?”周晏清关心道。
“爬着去。”
“跟你说正经的呢!”
时慕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去,坐车去呗。”
周晏清还想再说什么,就被许稚指使着道:“一会儿吃饭时慕要喝水蜜桃汁,我要喝青葡萄汁,你快去买。”
“刚才上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周晏清不想动。
“你去不去?”许稚抱着时慕胳膊,指桑骂槐道。“我跟你讲,那种特别特别懒的男人在相亲界从来都没有市场,哪个女生会喜欢这种人,时慕你说是不是?”
时慕忍着笑,配合着点头。
周晏清被捏到软处,放弃挣扎:“我去,我去还不行,除了那两种果汁,两位小姐还要带点什么,别一会儿我上来了,又要别的东西。”
许稚想了想,伸出两根指头:“原味薯片两袋。”
“草莓冰淇淋两个。”时慕接着说。
“……”
周晏清认命地穿衣服下楼,去超市买她们点的东西。
“看出来你不想让周晏清知道白行简的事,帮你把话题岔开了。”许稚得意道,“不用谢,我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时慕被弄得哭笑不得,看着她道:“他知不知道怕什么,我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是是,你就自欺欺人吧。”许稚正色道,“上次打完电话,我后来就想通了,你其实还是对白行简旧情难忘,只不过不承认。”
“我从来也没否认过。”时慕道。
许稚再次扑向时慕,用食指指着她:“哈,你承认了!”
“也说不上难忘,可能是过去的执念在作祟。”时慕含糊道,“不有那么一句话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道理倒是这么个道理,但许稚还是忍不住道:“以前就不说了,你现在要是对白行简还有意思,那就追追试试呗,他那条件放在当下社会里,也算是天菜了吧!”
“我在他眼里,估计和个晚辈差不多,追什么追。”时慕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奇奇怪怪,说不准过段时间,我又看上了别人也是不一定的事。”
第36章 原始
许稚难得的沉默片刻,意识到她把问题想得或许简单。
对于白行简来说,对时慕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若是长久的对她抱着长辈的心态,的确是很不好扭转。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依旧处于禁忌边缘。
一时间,她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劝。
但时慕很清醒,并不想重归当初暗恋白行简时的状态,那种酸涩和难过,就像吃到了树上还发青的柿子,会让人不自觉地将自己摆在非常弱小的位置。
她很满意当下的状态,不想再因为任何人而受莫须有的委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