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二爷讲到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事,你也就只当故事:“啊,不好了,牛不见了。”
祝子俊心里一惊,眼皮猛地一跳,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今天这牛,绝对有问题。两人站起来去找牛,走过一道小坎,看到牛正在一个劲地往前头走。“这是怎么搞的,这里的草这么多,它们怎么看都不看?”祝二爷嘟囔着。祝子俊越发感觉到怪异了,这确实是不正常的事情。两头牛走到一个巨大的荆棘蓬前,站住了,慢悠悠地开始吃草。这是一个相对平整的草地,草很短,很有韧劲,对于牛来说,并不是非常好的食物。祝子俊慢慢地向牛走过去,想把牛赶到草多的地方去。那两头牛似乎都在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它们为什么在那个巨大的荆棘蓬旁停下来,是走累了,还是那个荆棘蓬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祝子俊对荆棘蓬也起了戒心,感觉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眼睛仔细地在荆棘蓬上搜寻。在荆棘蓬的底部,似乎有一顶快要腐烂的斗笠。祝子俊走近几步看,没错,确实是斗笠,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即将完全腐朽。他无法控制自己,那个和他擦身而过的戴着斗笠的人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走过。难道那是他的斗笠,他就藏在这个荆棘蓬里?祝子俊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求助般地看向后面的祝二爷,却发现他还远远地落在后面。就这样被一顶斗笠吓倒?祝子俊的脸有点红,自己嘲笑着自己。他大踏步地走了过去,他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也许只是一顶被人遗弃很久的斗笠而已。他弯腰把斗笠掀起来看,一股霉味钻入了鼻孔中;他不自觉地看向荆棘蓬的里面。似乎有点不对劲。荆棘蓬里似乎躺着一个人。祝子俊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原来自己的预感并没有错。那个戴斗笠的人果然藏在这里面。祝子俊“噔噔噔”地往后退了几步,脸已经变得通红。可是,似乎又有点不对,这个人的个子似乎很小。祝子俊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小心地把荆棘挑起来看,果然没错。那是祝佳佳的尸体。祝子俊叫了一声:“啊——”祝二爷听出他的声音有异,问道:“怎么了?”“祝佳佳,死了。”祝二爷慌忙冲过:“嗯,死了。”然后,他扭头看了看牛,脸色变得很苍白。“牛,牛……”祝子俊不明白牛怎么了,急忙转头去看牛,却发觉牛好好的没有一点事。祝二爷喘了口气让自己稍微平静了点,这才把话说完整:“牛是她赶过来的,一定是的。”一阵风吹过,旁边的树上落下几滴遗留的雨水来,打在身上,竟是凉飕飕的。两个人的心里比雨水还要凉。祝二爷朝四处看看没人,拔腿就往山下跑,边跑边说:“你在这看着,我去叫人来。”祝子俊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可不是什么轻松好受的事情。可是马上他就像屁股着了火一般蹦了起来,他必须离这个可怕的荆棘蓬远一点。而其实,他的屁股已经全湿了,完全可以拧的出水来。这是他一生中感觉最恐惧的时候。他忽然没来由的想,一只鸭子,面对搁在脖子上的锋利的菜刀,它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也许,不仅仅只是恐惧。祝二爷讲到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事,你也就只当故事:“啊,不好了,牛不见了。”祝子俊心里一惊,眼皮猛地一跳,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今天这牛,绝对有问题。两人站起来去找牛,走过一道小坎,看到牛正在一个劲地往前头走。“这是怎么搞的,这里的草这么多,它们怎么看都不看?”祝二爷嘟囔着。祝子俊越发感觉到怪异了,这确实是不正常的事情。两头牛走到一个巨大的荆棘蓬前,站住了,慢悠悠地开始吃草。这是一个相对平整的草地,草很短,很有韧劲,对于牛来说,并不是非常好的食物。祝子俊慢慢地向牛走过去,想把牛赶到草多的地方去。那两头牛似乎都在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它们为什么在那个巨大的荆棘蓬旁停下来,是走累了,还是那个荆棘蓬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祝子俊对荆棘蓬也起了戒心,感觉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眼睛仔细地在荆棘蓬上搜寻。在荆棘蓬的底部,似乎有一顶快要腐烂的斗笠。祝子俊走近几步看,没错,确实是斗笠,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即将完全腐朽。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