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比起这些新时代的时空巡警和寻常人而言比较缓慢，但依旧在变慢。

“比起孙悟空和贝吉塔，我们的情况更加严重。”

忒玫荳平静地看着努力燃烧心灵力量，对抗着迟滞的二人：“境界……我们生于上个时代，成长于上个时代，又从上个时代活到了这个时代——而境界这种东西，是那场战争带来的影响，我们可以模拟乃至于征用境界的力量，自己却始终无法走到境界的地步。”

“本来，我和堪巴是打算以理念和足够的专注一决胜负，通过战斗踏破那一层隔阂，尝试开辟出境界的力量，事实上无论是我的超级赛亚人之神，亦或者堪巴的超级赛亚人之魔，都触及到了心灵的层面，只是无法进行完善，这大概是我们诞生自上个时代的必然缺陷。”

境界可以对抗这种迟滞？

孙悟空想到了什么：“贝吉塔，如果我们合体的话……能像悟明那样无视掉这种迟滞变化吗？”

“别想了，融合术我们又不是没研究过，根本行不通。”也顾不上计较这个了，贝吉塔紧拧眉头，“境界……将自我极意往上更推一步，才能做到悟明那样？”

“我觉得不行……同为境界，无论是孙悟空还是贝吉塔，你们的境界本质上都是通过心灵力量来改变我与世界联系的东西，无论自在极意怎么进步，始终不可能脱离‘天地自然，与我合一’的底层心境，无论自在极意怎么变化，也摆脱不了‘以我意，凌驾天地’的范畴，悟明弟弟能做到无视，是因为他真的和世界本身分开，无论是心境亦或者力量，都彻底来源于他自己。”

“同理，由于世界本身有着形状，世界允许有自在极意，那自在极意就可以出现，世界不允许自在极意和自我极意的合体出现，那么就无法出现，因为两位的境界都关乎世界本身性质，所以做不到超越世界限制，但是……”

21号说话间，表情严肃地拿出了一个七彩魔方。

“什么都没有的世界，也意味着没有限制，可以容纳任何存在。”

第四百六十一章 越依赖便会越脆弱

魔神王有多强？

凯茵也说不准，因为上个时代真的没人赢过对方，最后那一场战争的结束，并非谁胜利了，而是她配合时之龙珠的力量直接把盘子给掀了，勉强将魔神王给封印在了过去，最终上个时代的一切结束，转变成新时代的开幕，那是两败俱伤，无果而终的一战。

真正站到魔神王面前的强者屈指可数，第一位英雄z没打过，一战后感觉到什么东西，将重伤之躯转变成了心灵魔方，第二位英雄堪巴在战场上并未和魔神王面对面，后期守着承诺带着赫兹离开了战场，事实上他机缘巧合下加入时空巡警的行列，只是为了寻找更强的对手磨炼自己，等够强了就回去踹忒玫荳屁股。

忒玫荳本身并未参与神魔之战，既对魔族的理念不感兴趣，也对神族的理念不感兴趣，然而随着时空崩灭的巨大影响，依旧导致上个时代的赛亚人文明彻底毁灭，唯独她被其余赛亚人寄托了力量，勉强扛过了时空崩灭的影响。

而上个时代的孙悟空和贝吉塔……

“我用力量代替波塔拉，帮助他们合体成贝吉特，但依旧不是魔神王的对手——本来他们合体后的贝吉特，理应是最有可能正面击溃魔神王的存在。”

凯茵长叹一声：“最后却输了，他们合体后的力量，并未达到预期的水准，只能勉强拖延住魔神王，而我则是趁着那个空隙借用时之龙珠的力量，将时代截断以此封印魔神王。”

“哼，菜。”贝吉塔冷哼一声，对上个时代的贝吉塔与孙悟空表示不屑，“但哪怕他们没了，新时代依旧有我和卡卡罗特？因为那什么灵感记录了这些东西，所以自然会将我们变出来？真是无聊。”

“贝吉特也打不过？”孙悟空兴奋道，“那果然好想和那个魔神王切磋切磋！不过怎么强大的家伙，从早到晚都想着毁灭世界呢……”

“因为他们够强，有变强的目标……反倒是你们两个挺奇怪的，无论上个时代亦或者这个时代，强者往往都有自己的考量和方向，越强大越是坚持，比如堪巴或者忒玫荳小姐，他们追求的仅仅是谁来决定赛亚人未来方向这种事情，本身对神魔之争没兴趣……事实上也曾有不少强大的人类，选择加入魔族与神明对抗，最近的例子莫过于孙悟明和泰门的争端，不过那些事情，现在并没有讨论意义。”

凯茵严肃地问道：“你们两个，现在完成了几次合体？”

“额……一次吧？”孙悟空挠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