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奇怪……唔……等等，我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一点点消耗，身体好像在从周围吸收空气，这些空气进入小泡泡里被白色小点转化成了气和体力，我聚气只是加快这个过程。”

“也就是说常态之下，我好像可以一直维持住这个状态，就能自然而然恢复气甚至体力，进食需求都减少了很多，感觉可以好多天吃一顿。”

孙悟空表情怪怪地挠挠脸颊：“悟明，你不觉得现在……你好像变聪明了吗？”

“变聪明？”孙悟明疑惑地想了想，“哦——好像是有一点感觉，我都能想起之前那个钱的细微模样，这个状态好像我的确变聪明了一些。”

钱的模样？

孙悟空表情更奇怪了：“我觉得你也许没变聪明……倒是和冥想挺像。”

冥想要保持身体减少运动，从而更加集中于精神，在冥想状态下，精神上的确会有这些特点。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学习什么的，只需要扫一眼就好了。”

孙悟明嘀咕一声，这让孙悟空更加确定这孩子并没有受到改变，只是思路清晰明了，情绪比较容易平和了，就像动用深红之气的时候，孙悟明表现得有一些好战活跃。

本性还是悟明，比如他现在就特别兴致勃勃地想试试湛蓝之气的‘爆气’。

不过……力量在影响人？

孙悟空有些疑惑。

如同此前一样，在聚气大约二十分钟后，浓郁的湛蓝之气已经将孙悟明完全包裹。

“深红之气时聚气，感觉聚气速度更快，但容易流失，湛蓝之气的聚气速度很慢，但它非常安静，所以时间上恰好等同。”

“感觉到界限了——哈啊！”

动静没有之前大，湛蓝之气活跃起来，如同水流般环绕着孙悟明的身体，懒洋洋的湛蓝之气姑且表现出流动的特性。

头发、眉毛和瞳孔，全部变成了柔和宁静的湛蓝之色，在孙悟明的脸上，带着略微懒散的宁和。

在孙悟空的感觉中，悟明身上的气息如同大海般辽阔和深邃，有时候他都感觉不到悟明身上的气，如果不是肉眼看见了悟明身上的变化，孙悟空都还以为他没有将气调动起来。

“悟明，有什么感觉？”

孙悟明开口：“我……”

砰。

他趴在地上。

传出一串沉沉的鼾声。

孙悟空若有所思：“这个状态，消耗的是精神吗？”

睡了一觉之后，孙悟明精神奕奕地重新爬了起来，继续进行测试。

湛蓝之气，消耗精神，带来气与体力的恢复与减耗，除此之外……

孙悟空发现了一个大概是湛蓝之气的特性：稳定。

孙悟明将一个足够大小的湛蓝圆形气弹，脚下踢来踢去，同孙悟空玩着传球，虽然这个球是气弹，但在多次传踢的过程中损耗极小，自然发散的速度也很慢。

平和的湛蓝之气，恰恰也因为如此，即便离体之后也可以维持自身，并且孙悟明能够通过精神操纵这种离体的气。

以及将其引爆。

“龟派气功！”

孙悟明按照指点，双手合十将气功波推了出去，他手臂都不需要移动，飞出去的气功波拉拽着尾巴飞上天空，一会儿画个叉，一会儿画个圆，一会儿拉个s，一会儿拉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