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昊然回到家,时芝云追着他哭:“哥哥,我被人欺负,你都不帮我?”
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样的性子,时昊然一清二楚。
仗着自己是时家大小姐,没少仗势欺人。
“你不欺负别人,已经谢天谢地了,谁敢欺负你?”
时芝云为了逼真,回家就用大蒜抹眼,现在眼睛一个劲流泪。
她抹一把眼泪,“怎么没有,就是那个黎欣桐,她欺负我还在我面前勾引陆彻。”
时昊然挑起俊眉,黎欣桐像只小白兔一样,欺负她这只母老虎?
谁信啊?
“她怎么欺负你,说来听听!”时昊然抬腿坐在沙发上,拿把瓜子嗑起来。
时芝云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努力表演,用纸巾擦下快干的眼角“她骂我,说我勾引陆彻哥哥,说我是狐狸精。”
“她骂你什么?”时昊然吐掉瓜子壳,俊眸瞪大。
“她骂我,她骂我狐狸精!”
“噗嗤...!”时昊然忍不住笑出声,骂妹妹是狐狸精,真是太抬举她。
她长得那样,平时不说还可以算是个清秀佳人,一说话秒变母老虎。
“她居然骂你狐狸精,你哪点看得出来像狐狸精,她像狐狸精才对。”
时芝云同意点点头,这话听着哪里不对,但说不上来。
“哥哥,你帮我教训她!”时芝云在音乐会上受的气统统算在黎欣桐的头上,别人她动不了。
但小小的黎欣桐,她还拿不住她吗?
笑话!
捏死她就像捏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动陆彻的女人?
时昊然还不想英年早逝,为了安抚妹妹,时昊然满口答应。
“我帮你教训她,欺负你等于欺负我。”
时芝云被哥哥哄得眉开眼笑,乐呵呵回房间。
敢得罪她时芝云,没你好果子吃!!
黎欣桐冲过凉,冲了平时常喝的奶粉,回房间睡觉。
她很快就睡过去,她梦到陆彻来到她的房间深情看着她,修长的手指缓缓抚摸她白皙的脸蛋,还热烈地亲吻她。
由上到下,黎欣桐全身热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而陆彻还不收敛。
“乖,再等会,等会”
才缓缓吻上她。
嘴边的柔软是那么真实,真实到黎欣桐不愿意睁开眼睛,怕睁开眼一切都化为乌有。
第二天醒来,黎欣桐感到全身酸软无力,好像真跟男人做过。
检查下面一点痕迹也没有,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难道她最近没做,想男人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成为那样淫荡的女人。
陆彻清晨天刚擦亮回到陆宅,一夜没睡,神色有点疲倦。
经过繁花似锦的花园。
陆老爷子刚晨练完毕,看到孙子刚到家,招手叫他过来坐下喝茶。
“前两天安茵到我这里来,买了我最喜欢的普洱茶给我。”
陆老爷子递了杯刚泡好的茶给陆彻。
“这个女孩真不错,哈佛毕业,知书达理,现在又到陆氏帮手。”
“安氏迟早也是她接手,彻儿,你能明白爷爷的苦心吗?”
陆氏跟安氏合并势在必行,跟安家联姻,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吐掉安家,何乐而不为。
陆彻拧拧俊挺的鼻梁,疲惫道“爷爷,不用联姻,我也能吐掉安氏,请您相信我。”
“混账!”陆老爷子猛力拍在大理石茶几上,茶杯颠了颠。
“你是被外面的女人迷晕了头吗?跟安氏联姻,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弃。”
陆老爷子见陆彻不为所动,他眸光一闪。“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孙子,陆潜不比你差,就是你爸爸在外面的那些,我也可以叫回来。”
陆彻想到母亲长期所受的委屈,他怎么能够容忍外面的野种回陆家认祖归宗,插母亲的心窝。
有他的一天,那些野种陆家的边也摸不到。
“爷爷,我知道了。”陆彻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的耳边回荡着他会尽快跟安茵举行婚礼。
嘴巴一张一合,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陆老爷子听完,眉开眼笑乐呵呵走进餐厅吃早餐。
就这样吧,只有结婚了,自己的心才不会再因那个人浮躁生气。
不会为了那个人的一个微笑整天开心不已,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