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就像这手一样的欠,就是想左拍一下右拍一下,也有人就像脸和桌子一样,平静安逸,不愿意招惹。出了事,你就要各打五十大板吗?”
左尧苏又抬起了手,在大赵面前晃了晃,最后狠狠的拍在了自己脸上,教室里都听见了清脆的耳光声。
“没人跟你掰扯,这节课站着啊,回自己座站着,别耽误好学生上课!”
大赵感觉这巴掌扇的不是左尧苏,而是自己,是啊,青春期的干架和青春期的恋情一样,哪有什么理由啊,但又无法承认自己的错误。
“行啊,算你牛逼,恶人先告状是吧,我特么天天干你!痛快赔我笔!”
左尧苏、柳圣陶往回走,柳圣陶恶狠狠地低声说。
左尧苏也不答话,回到自己座位坐下,开始学习。
“跟你几把说话呢,哑巴啊?”
柳圣陶见左尧苏没理他,用脚踹左尧苏凳子。
左尧苏举手回答问题,大赵把目光投向这边,柳圣陶就收敛一些。
这节课下来,问题基本都是左尧苏回答的,而且都是选用巧妙的方法答题,虽然多数出自莫吉托手笔。
大赵觉得不可能,应该是今天的题太简单了,否则自己闺女怎么回答不上来。
“小学生吧,动不动就举手,不敢打早吱声啊,服个软,从我裤裆下爬过去,我有容人之量。”
下课了,大赵前脚刚走,柳圣陶就下了座。
“江湖上混讲求个守信用讲道义,咱俩定的是下月初,这还没到下个月呢,你着什么急。再说了,咱班像你这么混的还有好几伙,你就盯着我你也起不来啊。”
左尧苏心情很平静,用手打架那是没办法的手段,人类区别于动物的重要标志不就是制造和使用工具吗,能借力为何不用。
“行,你说的也没差,让你死也得选个黄道吉日,这几天我就先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