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为了这么个女人!不值当!”
“你忍心叫他们老来丧子?你是民,他是官亲,你是斗得过他们,还是怎样?”沈鱼道。
牛饵一个八尺大汉,一下哭了出来,“小婶儿,我知道我斗不过他们,也知道不能杀人,可我受不了这口窝囊气啊!”
“牛饵,咱们都是男人,叔了解你的感受,恶人自有天收,你才二十岁,若是因为这样的女人犯事,不值当!”牛大道。
“你看看你父母,他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儿子,若是再失去你,可叫他们怎么活?”沈鱼道。
牛饵慢慢放下刀。
牛大将砍刀和斧头都拿了过来,几个大汉都放了手。
梅赛花被刚才的一幕吓得险些昏厥过去,牛饵过去扶着梅赛花,“爹,妈!儿子不是东西!让你们操心了!”
牛爱国抱着牛饵道:“儿啊,做事不可冲动!你才二十岁!”
牛饵抱起那一箱子铜钱,道:“这些钱,我给乡亲们分了吧!毕竟,这对我来说,是耻辱!大家挣钱不容易,丢了又怪可惜的!”
两万钱的铜钱,就这样被分给了前来劝解的人。
沈鱼道:“牛饵啊,我们家近来冰饮卖得好,腌菜也卖得不错,家里正缺坛子,这样,你给我们做五个大坛子,要能装五十斤冰饮的那种,两个开口可以倒出来的,三个不倒出来的”
“再做一百个一斤装的坛子”
“一百个?婶儿,你怕是跟我说笑吧!”牛饵道,“我知道婶儿是好心,怕我想不开,又去找麻烦…”
“是怕你想不开不假,也是需要那些坛子!等手里的腌菜都做好了,便要黑人运过去的!”,“等下一批腌菜做好,马上又要入冬了,想来,也是大量要货的!”
“那成,婶儿!我们做了给您送去!”牛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