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向金兰道。
牛大道:“那不是县丞老爷的小舅子,柳泉嘛?”
这个柳泉,他没什么好感。
就打从他家娘子不去卖冰以后,他还特意跑去他的冷饮摊位,打听他家沈鱼和几个女儿。
“他这会儿是要去哪儿?”牛大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小福宝笑眯眯的拉了拉牛大,道:“爹爹,莫担心!再看看吧!”
柳泉大摇大摆的走过了牛大家,朝着牛哑巴家的方向走过去。
“这真是怪了,那头没有适婚的大姑娘啊!就两个小丫头,大的也不过才十岁!其他都是小子!”沈鱼道。
“是啊!”向金兰道。
“他莫不是,要娶别人家媳妇儿?”小谭氏微微有些吃惊道,“那头倒是有一些年轻媳妇子儿,长得最好的莫过牛饵家的了!”
九组的老少妇孺都放下手里的活儿,跟着一块儿去了牛饵家,柳泉果然挺在了牛饵家。
牛饵的父亲牛爱国也是烧窑的,今年五十多岁,母亲梅赛花也是五十多岁。
牛爱国和梅赛花见着来了人,便上前去问道:“你们是?”
“鄙人柳泉,是来此提亲的!”柳泉道。
牛爱国一听,就气红了脸,“这位相公怕是走错了地方,我家里并没有待嫁的姑娘!”
柳泉一笑道:“老丈,鄙人并不是来娶姑娘的,是来纳你家儿媳做妾的!”
说着,他命人打开两个箱子,道:
“这是两万钱铜钱”,“那是二百两白银”,“这个铜钱,是鄙人犒劳你们的!白银是鄙人送给小美人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