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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宝张了张嘴,啊啊伊伊的。
沈氏笑道:“这孩子虽然学话早,但是刚会说话,哪里就会那么多了?小妹啊,你还是歇着些,你这身子可累不得!”
“这是牛大家吗?”门外,一个年轻俊朗的后生问道。
牛大和牛二抬头看了那后生一眼道:“是小薛大夫啊!二弟,快招呼小薛大夫进去坐坐!”
薛思淼的儿子薛怀民虽然认识牛大,但从未来过,不免要多问一句。
他一进门,沈鱼便道:“是小薛大夫啊,快请进来!梅花,给薛叔叔倒杯茶来!”
薛怀民道:
“我爹今日为另一位重症客人看枕,不能亲自前来,便叫我接手你家小姑子的病了!大致情况我也从我爹那儿了解了!”
薛怀民喝了茶,牛梅花便领着薛怀民去了牛小妹睡的地方,周围正用围帐围着,牛小妹刚要起身,薛怀民道:
“不用起身,就这样看也可以!”
牛小妹伸出满是刀疤藤条的手臂,薛怀民惊了一惊,但这些刀疤藤条造成的时间已经很久了,而且颜色深浅不一。
薛怀民心中也大致了解了些情况,没有多问,只用手帕盖住手腕,他的手搭在手帕上,“身子还有些虚,气血不调,但问题不大!我再看看你的其他部位,可否方便?”
“那,那就麻烦小薛大夫了!”牛小妹道。
薛怀民撩开围帐看见床上的女子的那刹那,有片刻失神,“小薛大夫,薛大夫!”牛小妹唤了几声,才把薛怀民从失神中拉回来。
“咳咳”他轻咳了两声,遂弯腰,隔着衣物在牛小妹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