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一个有些神异的师门,表明自己三人并非孤家寡人,如若是图谋不轨者,见答复如此坦荡,而且是名门弟子,即便想要动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卢倚马大笑,将碗中醇香的烈酒一饮而尽,道:
“贤弟莫作此语,哪管你从何而来,今日相逢便是有缘,你我也算是认识了。纵使我并非你们要寻的那位故人,但也请替我在你师门长辈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素青手捧空碗,笑道:
“仁兄也是性情中人,愚弟佩服。只是愚弟身患一种奇症,若是饮酒则浑身奇痒无比…”
少年将自己、刻晴还有瑶瑶的空碗灌满茶水,举碗答道:
“在愚弟的家乡有这样一句话,喝茶不如大嚼牡丹,便难尝出其味。请允许愚弟以茶代酒,敬赠仁兄。”
也顾不得卢倚马面上的些许不快,少年端起大碗茶一饮而尽,而朱中正便劈手夺过卢倚马手中满酒的碗,同样仰头后一饮而尽,道:
“大家都是朋友,莫要闹得太过,小兄弟三人尚有要事要做,饮酒误事了怎么办?我便自作主张,替李小兄弟救个场,替他干了酒,你们往后莫要再为难他们三人。”
这算是投其所好,戳中“牛嚼牡丹”的癖好了么?
老僧与少年三人不饮酒,只听得奚锐金大口吞咽,教苦酒入喉后,慨叹道:
“酒酣胸胆尚开张,痛快,痛快!”
“今宵我们便抛却苦恼,欢饮达旦,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