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江晚月和夏荷二人根据秦姨娘提供的消息又连续走访了几个主要的青楼和赌场,后来终于在街角的一个隐形赌场内找到了沈钰桥的踪迹,江晚月吩咐秦姨娘的两个手下跟着她和夏荷,以保护她们两个人的安全。
浅月阁内,江晚月换了一身青色绮罗裙,发髻也换了样式。“夏荷,在去赌场之前,我要做一件事,你先让他们做好准备,我很快就回来。”江晚月嘱咐道。
“小姐,那你不吃午饭了吗?”
“你们先吃吧,我赶时间。”
江府和醉风楼的距离不算远,步行一炷香的就能到,江晚月到醉风楼以后没有迟疑,手持玉佩朝柜台走去,她把玉佩摆在了台面上,那掌柜原本停在账本上的笔也停了下来,抬头看向江晚月。
那掌柜拿起玉佩,客气地询问道:“请问是江小姐吗?”
“正是。”
“请随我来。”那掌柜带着江晚月进入了二楼的一个包厢内,“江小姐,麻烦您在这里稍等片刻,凌公子稍后就到。”
“那麻烦掌柜了。”
“无妨。”
随后便关上门留江晚月一人在房间,这包厢的风格简约却不失奢华,家具用的材料也是上好的紫檀木,屋子里屏风是淡雅的绿竹纹路,与茶几上的茶具相得益彰,熏香也是淡淡的木质香料,不愧是京城凌家。
就在江晚月等了半个时辰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开了,她的困意也消散了一半,连忙起身。凌子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连忙说道:“江姑娘不必如此拘谨。”
江晚月尴尬地回道:“凌公子见笑了,不知凌公子此举何意?”
凌子言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自顾自地坐在榻上,沏了一壶茶倒进了江晚月的茶杯之中,江晚月顺势而下接过了那杯茶,一饮而尽。
“江姑娘,其实我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江晚月有点意外道:“凌家如此大的家业,也需要和我这种小人物做交易了吗?”
“江姑娘倒也不必如此自谦,江家这几年的势头也不容小觑。”
“凌公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江姑娘应是还未婚配吧,不知嫁入我凌府意下如何?”
江晚月虽是料到此次赴约凌子言定是有事相求,但却也没想到是此等事,一时间愣了一下思考该如何回应。
“凌公子,这汴京城的名门贵女如此之多,又为何会选我呢?”
“家中一直在为我寻觅合适的婚配人选,但与其找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做妻子,不如自己亲自选一个有把握之人。”
江晚月浅笑道:“那凌公子又怎知我是那有把握之人?”
凌子言轻言道:“江晚月,江家嫡女,幼时母亲无故离家,父亲又娶了两房姨娘进门,在府中人微言轻……”
“你暗中调查我?”江晚月不屑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更何况江姑娘也想知道江夫人的下落吧?”
“你知道我母亲在何处?”
“我自是不知,但我可以帮你。”
凌子言抬头看了一眼江晚月,她的面上有嗔怒,有不解,还有一份思念……
“江姑娘,你可以先考虑一下,如果考虑好了,可以再来这里找我。”
说着凌子言把桌案上的玉佩推到江晚月的面前道:“希望下次还能见到江姑娘。”随后便起身离开了。
江晚月拾起玉佩揣进了自己的怀中,起身走到门口,看了一眼里面的陈设,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但没太多时间逗留也转身离开了。
江府,江晚月还在思考刚刚凌子言说的那番话,在斟酌自己到底要不要答应,夏荷的话顿时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姐,你可算回来啦。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夏荷道。
“嗯?好,那我们就走吧。”
“小姐,你怎么看起来病恹恹的,要不要去找个郎中来看看?”
“不碍事的,我们先去赌场吧。”
夏荷见江晚月坚持,也没说什么,二人直奔赌场而去。
这家赌场十分隐蔽,从外面看只是一个小茶楼,但里面却大有乾坤,想要进入赌场必须和茶馆的老板对上暗号才能进入,否则只能被当做是来吃茶的普通客人,还好秦姨娘派人提前探查好了这家店,江晚月和老板对上暗号以后,很快就进入了赌坊内。
经过一条幽暗的密道后就到达了赌场内部,面积很大,却弥漫着散不开的烟雾,熏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