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已经是躺在床上了。我看着床幔,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好暖和。怎么一觉醒过来,就跑到这里了。这是哪里啊,对了,我的银票。
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去翻怀里的荷包。没有,而且这都不是我的衣服。什么情况?
这时有个好看的姑娘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水,见我醒了,居然又转身走了出去,半点也不带犹豫,我这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儿,秦天垒,上官拓,沈放还有胡朗都跑过来了。我缩在被子里懵逼的看着他们。然后目光选中了秦天垒,“我怎么了?”
“生病了。”秦天垒一脸惭愧的看着我,眼里有疼惜有自责。
“我从来不生病。”我不信,我从小到大都没生过病。
“咳咳,既然柳姑娘醒了,我们几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姑娘家的闺房总是不好的。不如让丫鬟进来照顾吧。”沈放说道。
“对对对,我们这些大老粗,都糙惯了,不合适不合适,先走先走。”胡朗也反应过来。
四人好像都同意这个决定,上官拓和秦天垒嘱咐我好好休息,然后都转身陆续离开。
没一会儿,之前的好看的姑娘又端水进来了,她把水盆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走到我的床边问道,“柳姑娘,我家公子让我照顾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情,姑娘都可以吩咐我。”
“麻烦给我倒杯水,谢谢。”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口干的厉害。等她倒了水过来,我就让她端个凳子坐到我床边,我想打听下我昏迷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病了几日了?”我问道。
“发烧,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再不醒,大夫说脑子都要烧坏了。”
我有些诧异,我竟然昏迷了四日?“你家公子是?”
“我家公子是沈放沈公子。您在我们去镇子的路上开始发烧的,我家公子喂了药,不管用。到了镇子上,请了大夫来看,说小姐体温太高,可能要变傻子了。”这姑娘一脸冷漠,如实相告,我怎么觉得她好像不太喜欢我。
“秦公子和唐公子很着急,但是请了几个大夫都没用,我家公子说可能是小镇子上的大夫医术不佳,所以我们又连夜赶到开元城,差不多找了全城的大夫给您看病,也不见效。”
听到此处,我心中有了猜测,“我的衣服呢?”
“已经给小姐洗了。”
“那我的东西呢?有个玉佩,还有个荷包。”
“都交给秦公子收着了。”在秦天垒那边,那就好。
“咳咳,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有点不好意思,才想起来问人家名字。
“我叫红豆......公子已经将我送给姑娘,照顾姑娘的日常起居,姑娘若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好,也可以改掉。”我总算知道为啥她不喜欢我,任谁被当成物件一样送人,都高兴不起来,那你倒是怪沈放啊。
“送给我?不可不可。”
“姑娘是觉得我伺候的不好吗?”
“不是不是,只是你一个大活人,又不是物件,怎么能说送就是送。”
“我是公子的人,公子自然可以将我送与姑娘,公子说我是姑娘的丫鬟,我就是姑娘的丫鬟。”可你这态度不像丫鬟,像我债主。
我脑子有点晕。“此事我会与你公子说清楚的,我头还有点疼,我想睡觉了。”
我又缩回了被子里。脑子里大概理了理事情的始末。我估计是之前淋雨就受凉了。我还嘲笑上官拓咳嗽,没想到自己倒了,真丢人。
沈放大概是给我喂药还有盖毯子的人,应该是退烧的药。
我自小便被阿爹泡了无数药浴,身子早就百毒不侵。但是后来我自己学医才知道,其实百毒不侵并不全是好事,因为我在试药的过程中发现很多药材对我都没什么作用。
别人受凉也许一剂伤寒药也就好了。我可倒好,足足折腾了四天,这倒是比普通人更弱一些。
估计阿爹也没料到这个情况。算了,这个还是我自己以后想办法解决吧,
“吱”,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青鸾,我可以进来吗?”秦天垒站在外间唤我。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回道,“进来吧。”
“听红豆说你在找玉佩和荷包,我怕你着急,给你送过来了。”秦天垒将东西递过来。
我探出一只手把玉佩拿了回来。“这个不能丢,去神医谷的信物。荷包你保管吧,如果沈放要拿两千两换,才给他。没有两千两,这个一千两可不能丢了啊。够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