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程回来后遗憾地告诉了我们这个消息,身为许方浦爱人,江涵早已哭成了泪人。
我们不死心地跑回电脑前,摄像头那边竟然还有动静?!
我们马上将电脑拿到江涵的面前,江涵见不得自己心爱的人这番悲惨模样,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哭的不要太大声。
那边的许方浦强撑着意识,等待着我们的联络。
听到我们的声音,他强行睁开自己快要闭上的双眼,将摄像头对着自己。
从小小的屏幕中他看见泣不成声的爱妻,也流下了一滴泪水。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最后一丝希望对我们说:“照顾好江涵、我们的孩子、爸妈,还有你们自己。老婆…我们来世还做夫妻…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他面带微笑,安详地闭上双眼。
随即江涵撕心裂肺的哭喊,要不是我们安慰说对胎儿不好,她非得哭个三天三夜不可。
我们把江涵那边收拾干净,铺上许方浦用命换来的防漏尿垫,就上了楼。
我们为许方浦的事感到惋惜,但是我们很快发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高程他们出门前,我早已提醒过要做好江涵早产的打算,让他们务必要带一次性医用手套、一次性罩衣和一次性口罩等。
尽量做好全方面打算,是保证孕妇安全最重要的一点。
可是他们完全忘记了,这一点让我有些气愤。
但是现在短时间内又不能再去一次地下城,所以我也只好作罢。
半夜,江涵的哭声响彻云霄。
因为她是孕晚期的孕妇,现在的她难以入眠。胎儿压到膀胱,让她时不时就要上一趟厕所。
我和晓晴姐一起搬到了地下室专门照顾这个无依无靠的妇女,留高程他们在眺望室观察。
每一次下床,对挺着大肚子的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
慢慢的,她满头大汗、面无血色,干脆直接坐在马桶上瘫软了下去。
我们也毫不嫌弃地帮她捏着脚,我们理解、同情、包容,因为我们也是女性,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我们后来帮她找到了一个支撑架,扶着她一点一点地移动。
每当她情绪即将崩溃的时候,我总会在她眼前放一张照片——她和许方浦的结婚照。
江涵很可能会提前几天和她心心念念的孩子见面。
我们根本没有应对措施,我还是决定再出去冒险一次。
我正在整理东西时,晓晴姐把她的手套塞进我的背包里面。
“这段时间你对我们一行人付出的太多,这次该我了。这么久没出门,也该出去活动活动吧。”
她的眼里满是温柔,很容易让别人陷进去。
我想拒绝,但是她捂住我的嘴,不让我有推辞的机会。
“答应吧,我会办好的。”
我只好点头答应,她的手也放了下来。
我俯身蹲在江涵床边,我看着晓晴姐收拾东西。
她老样子将摄像头别在自己的衣领上,把电脑交给我后就向外走去。
我在电脑上想告诉她要去的位置,但是她有一句话堵住我的嘴。
“我知道去哪儿。”
只见她将导航定位到058v飘岛,开上她心爱的越野车就是一顿狂奔。
我心想:不对啊,不是去哪儿啊?便想提醒晓晴姐。
但她预判到了我的预判:“我知道去哪儿,别说话。”
车很快停下了,晓晴姐从通道到达了058v。
这座飘岛是各个职业圈内精英人士的聚集地,专门为国家做贡献的飘岛。
晓晴姐直奔医疗部,靠她的大长腿成功进入内部,紧接着就是找到妇科区。
晓晴姐闯入一间很长的房子,这间房子貌似是看不到头,但是房子尽头却摆着我们最需要的东西。晓晴姐跑几步三两下还是很快到了尽头。
不过目前为止,一切还是顺利的,但是往后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晓晴姐眼疾手快地拿走了所有有用的东西,正准备跑路时,眼前的一幕让她吓呆了。
一条医用缝合针从她眼前飞了过去,仅厘米之差就足以要她性命。
随后又是五六七八条不停的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晓晴姐趁着动静消停了些就往外冲。
途中,有碰到发梢的手术刀,有锋利尖锐的手术剪刀。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