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不说绕到他身后,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左手突然拿出一支药剂扎入安希脖颈处。
3秒后他便昏死过去,我却把他藏在货箱后面。
相信你会觉得我有点残忍对吧?但经历告诉我,在这种环境下,想活下去就不能心软。
没错我重生了,上一世我以极其惨烈的方式死去了,这一次,我要以不一样的方式活下去!
我拿了一些干粮、水、小刀、手电筒、打火机……最后拿了一个箱子装东西。
随后便关上暗门,打开大门按钮,不出所料,人们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见门一开便一股脑冲了进去。
我只是笑笑再次往楼梯口走去,但又停下脚步,万一他们闯出来岂不是会有更多人参加这场生存游戏?
就又操控遥控器关上了门。不多久,楼梯间的我似乎已经听到了负8层传来的声响,可我只是再次笑笑不说话。
我来到了宿舍。先是用重物抵住门,锁上门,又去检查了一下水电正常。
我又开始庆幸,还好公司在地下,还有一定的电力水力,十分适合现在这种长期不出门的情况。
我收了收物资,躺在床上,我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睡着后,我做了个梦,梦到同事求助时的身影,听到丧尸的嘶吼声,吓得我冷汗直流,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砰”!第二声巨响,第34天开启,丧尸也许已经打开了负1层的大门,但要知道公司每往下一层,大门会加固两倍,所以丧尸现在的功力也是以前的两倍。
不过没关系,我现在负7层的宿舍里,还能再挺一会儿,实在不行还有一条逃生通道。
“开门!谁在里面!”外界的杂乱中冒出一句熟悉的声音。
我听出这是灿——我的发小,小时候我们天天黏在一起,虽不能说没在公司见到过她,但能在这儿遇到她,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巧。
可面对挚友,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我不能开门!”
“求你了…”她哀求道。
我还是忍不住打开了猫眼,突然一把利物从对面戳了过来,还好猫眼之间有一块加厚玻璃,这才让我保住一只眼睛。我被吓傻了。
“叮叮叮”电话铃声响了,打破了那份恐惧和呆滞。
一接听,电话另一边是我的父母,妈妈焦急地说着些什么,可我什么都听不清。
突然,话语声停止了,或许他们已经遭遇了不测。我一头埋进枕头里,尽量让自己的哭喊声小一点,可眼泪还是早已打湿了枕头。
“我能怎么办?不是我的错,我根本出不去!我当初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不断想让自己走出那份自责、悲伤、忧虑、心痛,可根本无法填补心中的伤口。
我蜷缩在床上,豆大的泪珠哗哗的流,为什么再来一次还要让我伤的那么深?
这时,灿好像听出来是我:“婉玥是你吗?”
“你还认识我吗?”
“我是灿啊,”她的语气百般讨好。
“婉玥你让我进来好不好?我一定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想了想,现在身边多一个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我已擦干泪珠,打开了门,但也只是一条小缝,够灿挤进来的小缝,她一进门我便又将门迅速锁上。
一见面她就紧紧抱住我:“对不起,刚才我不知道是你。”
因为以往的她讲义气又善良,我并没有多怀疑:“没关系。”
说完就忙着帮她检查全身上下有没有伤口。
无意间看到了她胸前的工牌——“运输部 灿”运输部是在负3部门,悬着的心又放下了一点。
我们董事长可谓富得流油,每个宿舍120平方,住四人,我和灿一起住完全没问题。
灿手很巧,每天为我俩做饭,虽说种类不多,但还是很可口,自从她来后我就没下过厨。
灿和我在一起的第八天。“婉玥,我能求你个事吗?”她小心翼翼地说。
“嗯,你说。”我回道,嘴里还吃着东西。
“你…能帮我打开负8层大门吗……”她有些颤颤巍巍地说。
“什么?”我并没有听清,但停止了咀嚼。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那个罐头要用开罐器开。”她立马改口,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后来我发现,灿干什么都感觉她有什么心事似的,跟之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