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瑶光哪怕变了，仍然有巨大的影响力。是你们这些待嫁贵女的心腹大患。

眼中钉肉中刺呀！

不信换个人，时隔三年回京，能掀起半点水花吗？

李玉楼听懂了武瑶光的意思，沉默了。

武瑶光不欲跟每个人都打一遍擂台，招呼一声，就嘱咐掌柜将她为武如愚挑选的儒巾，送去武府。

好加深旁人眼里，她疼爱弟弟的印象。

李玉楼当着武瑶光的面，一声不吭，等对方离开了，她心里不舒服，嘀咕起来。

“这武瑶光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身旁丫鬟道：“是呀小姐。她变化太大了，现在体型有你两个大！”

“我不是说体型！”李玉楼摇头道，“我是说她的性格。以前她性子软，说不出刚才那些话。”

她想了想道：“不过以前我也不会讽刺她。是人都有心气，换别人阴阳怪气，我也会怼回去。”

丫鬟道：“小姐以往常夸武瑶光，视她为榜样。现在这般对她，也不像您的做派了。”

“我什么做派？”李玉楼抿嘴，切齿道：“正因为当初视她为榜样，现在才觉得……羞耻。”

说到底，以前对方是皎皎明月，如今落入泥潭，她见到了想上去踩一脚。

这样做不好，可又忍不住。

或许是因为武瑶光以前是“别人家的孩子”。

总被拿来对比，所以她有了逆反心。

见到对方不好，就想要“报仇”吧？

错的不是武瑶光，是过去的她太优秀，如今又太落魄了。

落魄到李玉楼不愿承认，自己曾经想要成为对方，视其为榜样。

李玉楼对身边丫鬟道：“我记得你善画人物，武瑶光刚才的模样，你记住了吧？回府把她画下来，我好让姐妹们都知道她现在的模样。

“是，小姐。”丫鬟听命道。

李玉楼急着让侍女画画，不打算继续逛街了。

她临走时看了看四周，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