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啊,”门外的人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这个后妈此时的笑容显得很真实?扶住了岑清池的肩膀,“这段日子真的是辛苦你了,唉,家里事情多,有的时候总是不能兼顾到你,所以可能会让你受苦。”
岑清池暗自撇嘴,什么叫不能兼顾到自己,明明是知道了却装不知道,有的时候还会推波助澜,要不是自己根本不会受到影响的话她早就发火了,现在看着这个女人看起来特别真实的笑容,岑清池开始怀疑这家人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那个,到底出什么事了?”岑清池慢慢地开口,适当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疑惑,否则的话她就不是装不知情而是傻瓜,但是很明显她并不是什么傻瓜,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试问一个总是那别的男人试探这家人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是特别笨的人。
有的时候岑清池虽然表现得很柔弱,可是大家都是很清楚的,她并不是原版的,那么对于在高家遇到的事总会有一些疑惑,特别是在高家的下人都不把她当高小姐看的情况下,如果直到这时她依旧不明不白才会让人疑惑。
“小池啊,是这样的,”女人握住岑清池的手,“想必娘已经跟你讲了,我们有办法把你脸上这块疤去掉,今天我就是过来帮你忙的,可能在一开始会有些痛,不过过一会儿就没关系了。”说完她就挥了挥手让人进来了。
虽然心里还是有怀疑,但是岑清池还是选择不动手,否则的话装了那么久的活就全废了,反正只是去一块胎记而已,如果真的能去掉那又何乐而不为,女孩子总是有爱美之心的,她可以自己嫌弃自己,但决不允许别人嫌弃自己,这是一种悖论,但也是真理,所以说女人总是一种矛盾的动物。
一直以来因为某些事,岑清池总是会觉得自己脸上的胎记确实很难看,偶尔的时候也会自己嫌弃自己,但是如果有别人嫌弃自己了,那么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火,而且会把对方划入敌人的行列,而且绝不会松口。
随着女人的一挥手,外面进来了几个丫鬟,其中几个人把岑清池压住了,另一个人手上拿着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白色的一团。
岑清池原本还在心里想不过是抹一下而已,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吧,只是当那东西接触到自己脸上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啃噬脸上的肉,而且还不是一下一大块,而是一点点祛除,最后岑清池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啊……”那是一种让岑清池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痛,想要把压住自己的丫鬟全部挣脱开,然后用手抹去那东西。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好像被下了禁制,那点真气竟然一点也动不了了,也就那么点时间,丫鬟总算放开了她,岑清池慢慢趴在桌子上,一边脸侧在那里,一点也不敢碰到。
“吱吱。”离貂跳上桌面,用舌头舔着那个地方,他看到了岑清池的挣扎,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那团东西里澎湃的灵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竟然那么浪费直接用来做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已经知道这东西对岑清池没有害,而且很有可能还有利,他也就不冲动了,虽然可能受了点苦,但是相较于得到的利益,那根本就微不足道,而且如果真的不好的话,岑清池自己也会挣脱的,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岑清池根本就懂用不了她的真气。
“小池,”已经完成了任务,女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但是因为对象身体内有魔力,大部分的时候身旁的丫鬟都会受到很大的伤害,而且一般情况下的伤疤根本不会动用这东西,现在要不是岑清池马上要嫁人了,高家根本不用动用这东西,而且反正岑清池体内是没有魔力的,丫鬟也不会受到伤害,“我跟你说过了,可能会有一点痛,现在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在女人转身的时候岑清池甚至还看到了她脸上突然出现的笑容,那是一种得意的笑容,显然刚才发生的事让她很满意,在这一点上,岑清池对这个女人又生了一些恨意,桌子下的手微微收拢,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个女人跪在她面前认错。
好人绝不是岑清池想要做的,特别是这种算计完自己还那么得意的人,既然这个女人对于别人的伤痛看得那么开心,那么她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门关上了,门外几条人影开始来回晃着,只有窗户外有光照射进来,离貂还是慢慢舔着岑清池脸上刚刚剧痛无比的地方。
虚弱地笑了笑,岑清池摸着离貂的头:“小家伙,我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