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孩子,“哐”一声匕首掉落,飞卢捂着脸大哭起来。
见此情景胡太医也忍不住悄悄的抹着眼泪。
就这样,大家谁也没有说话,在大帐中寸步不离守着启寒铮。
飞卢整夜未合眼,一直盯着启寒铮,生怕错过他醒来;
胡太医年龄大了,靠坐在椅子上打着盹。
而萧侧侧就一直拉着他的手靠坐在床边。
直到半夜,启寒铮轻声呓语着“侧侧……”才隐隐醒过来。
飞卢率先奔了过去,惊喜到,“王爷,胡太医王爷醒了”。
胡太医赶忙到床边,执手号脉。
但启寒铮拂去胡太医的手,使了全身的劲坐起来,捂着心口问飞卢,“侧侧在哪里”?
萧侧侧抱着启寒铮泪流满面,“坏蛋,我在这我在这啊”。
可他没有丝毫,只是感应到了什么,向着大帐的另一边看了过去,而后不顾飞卢和胡太医的劝阻,起身跌跌撞撞的过去,
伏在“萧侧侧”的身边,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侧侧对不起,是本王来晚了”。
萧侧侧看着启寒铮这样,尽管大家听不到仍捂着嘴哭的不能自已。
飞卢看不下去,红着眼极力隐忍着,“王爷,姑娘已经死了”。
可启寒铮似乎没有听见一样,将她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手掌穿过她冰冷僵硬的指缝,“侧侧,是不是冷了,手怎么这样凉,怎么也不知道盖被子”,
头也不回的吩咐道,“飞卢将被子拿过来,要厚的”。
飞卢冲过去扳正他的肩膀,“王爷,姑娘已经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
“滚,本王让你拿被子”,启寒铮脸色阴鸷,怒吼道。
飞卢无法只能照做,看着他对着萧侧侧的尸体嘘寒问暖,神情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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