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已经子时了”。
萧侧侧呢喃了一句“都子时了吗”,打着哈欠从台阶上起身。
竟等了快两个时辰了,看来今夜他是不会回来了。
也罢,大不了明日再来呗。
这才随映月回了明珠楼。
翌日
萧侧侧一起身就问映月,“昨夜王爷可回来了?”。
映月摇头,“奴婢问了门房的小厮,王爷昨夜未回府,就连王爷身边的飞卢也未回来,奴婢想怕是歇在了宫里”。
王爷和当今圣上乃是一母同袍的亲兄弟,平时里王爷偶尔也会歇在宫里。
听罢,萧侧侧到是再未说话,一整日该吃吃该喝喝,似乎未受任何影响。
到了傍晚,萧侧侧依旧穿着里衣,迎着月色在启寒铮寝卧前的台阶上呆坐了两个时辰。
如此一连三日皆是如此。
皇宫,幽篁殿。
“王爷,司公子今晨已回到上京,明日可要回府?”
看着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人,飞卢不由的问出第二遍了,可等了半晌还是一片寂静。
作为王爷的贴身侍卫,他这三日过的可是尤为艰难。
这司公子去了塔罗国一年了才回来,定是那事有了眉目,
可王爷站在这看了快一刻钟的月亮了,一句话也不说,这月亮就真那么好看?
飞卢抬眼,透过窗扇看了眼天上的月亮,顿时灵光一现,
“王爷,府里来报,姑娘今日又去了,依旧坐了两个时辰才走”。
启寒铮捻了捻背后的手指,眉头一皱,周身的寒气尽数倾泻而出。
“明日,天河楼”。
得了确切的指令,飞卢回了句“是”立马退出了房门。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等飞卢出去,启寒铮才露出一脸疲色,抬手捏了捏眉心,压住心中莫名的烦躁。
连着三日了,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任性。
无奈的呢喃,“侧侧,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