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拥许久,都无人作声,直到张知妄不声不响地将沈秋暝放倒在榻上,垂眸看他,“你知我秉性,我并非贪色之人,也不想胁迫于你……我也知飞升之事,虚无缥缈可就算能延年益寿一日一月一年一月一年,你我便能多厮守一日一月一年……”
沈秋暝心知逃不过,懊丧着脸道:“那双修功法竟有九九八十一式,待你我全都练完,恐怕我也小命休矣。”
张知妄轻笑了一声,惹得沈秋暝心里一阵酥痒,“我疼你都来不及,如何会害你?”
从来都是沈秋暝在风月场上调戏旁人,何曾听过这般的浑话,更何况还是出自张知妄之口?
直到张知妄吻上他的唇,解完他的衣裳,他都忘了答话。
直至熟悉的胀痛从不可名状之处传来,沈秋暝才恨恨捶榻:“又来哀兵必胜这一套!”
张知妄咬着他的耳垂,“既是双修,可别忘了气运丹田,也别忘了打通经脉……”
沈秋暝气都喘不上来,脑中的内功心法乱得一塌糊涂,最终也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布。
练完这一整套双修功法已是半年之后,凡心未死的师兄自是不曾飞升,而功力不足的师弟却险些爆体而亡。
最后一式快练成时,可怜的师弟只留下一句话便昏厥过去,“臭道士你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