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了。并且,还略微鼓胀了一些。像上次在山林里一样,骨骼也传出类似针刺般的疼痛,就像再次经历了青春期生长疼似的。
之前受过伤的地方虽然痊愈了,但新长出来的血肉多少有点娇嫩,然而此时却是丝毫没有那种脆弱感了,全都变得虬结有力起来。
另外,齐牧还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充满了力量,这让他产生一种自己能一拳破开一面薄墙的想法。他很想找个地方拿几块砖试试手,但看着门口越聚越多的集镇居民,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见齐牧没再继续叫病人进来,坐在椅子上呆愣着还两眼放空的模样,一旁充当人肉背景板的老医生傅青河,不无担心地问道:“小伙子,是不是累了,要不先歇会儿?”
齐牧当即回过神来,连连摆手:“不行,病人需要我!”
傅青河怔了一下,随后一双老眼泛起雾气,深有感触道:“医者仁心、医者仁心呐!”
齐牧治疗了二十个病人,说了不少话,这会儿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他扭头问道:“傅医生,您这儿有水吗?给我喝一口润润嗓子,好接着给大家看病。”
诊所不大,就二十平米左右,桌子摆在正中间,二人说话声音也没刻意压低,排在门口的人都能听到。
大家瞬间感动了,排在最前边的021号是在采石场干活的男人,粗声粗气道:“小大夫,我这有水。”
“我也带了,小大夫喝我的吧。”
最近集镇上的供水点出水极慢,平日里就紧着水喝的集镇人,这会儿更是把水当宝贝。然而,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