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镇人的,而药物别说是在外边了,就是壁垒里也很紧张。
挂断电话后,楚天阳起身戴好军帽,整了整自己的衣摆,疾步走出帐篷。叫上司机,跳上吉普车,朝集镇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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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镇只有一条大路能通车,左右两排砖石房算是面门,后头全是乱七八糟、胡乱搭着的窝棚。
吉普停在集镇正中央那条大路上,楚天阳跳下车后直奔诊所。
走到一半,远远就看到诊所门口排着长龙。生病没生病的集镇人,就像在供水点打水似的,很有规矩。
“他们在干嘛?”楚天阳有点迷茫。
随行的两名年轻守备军士兵,手里提着从守备军营里私自带出来的军用药品,也是一脸迷惑。
接连三天,楚天阳都来过集镇,昨天还看到不少人堵在诊所门口求药。老医生被逼得没办法,直接把门一关不出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那个老医生平白无故变出药来了?
楚天阳心底越发迷惑了,走到近处便发现排在诊所门口的居民,人手一张小纸片。
名叫严小荣的士兵,很有眼力见地走过去从一个男人那里要来纸片。
只见,上边写着‘029’三个数字。
“你们在这干嘛呢?”严小荣问道。
男人抱着肚子,面色惨白道:“排队叫号。”
“叫号?叫什么号?这是诊所,又不是厕所。”
显然,严小荣看着男人抱着肚子一副快憋不住的样子,还以为他要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