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暂时不说话为好,省得最后自己把自己气死。刚刚往自己嘴里塞了几颗花生米,这听到李信带着卫彩儿匆匆的闯了进来,这嘴里还大喊着我的名字。
“李大书生,姑娘我现在还是青春年华,耳不聋来眼不瞎,你这么大的人我看得见。”许是心里的郁闷无处可发,我对着李信就是一阵数落。
李信站定脚看清楚了这儿可不止我一个人,连忙歉意道:“在下唐突了二位,只是杨姑娘在下现在江湖救急!”
我嘴里的花生米还没吃完就被呛到了,好在是御邪给我倒了一杯茶,难不成我最近真的跟吃的犯冲,怎么老被呛到?
这句江湖救急还是我之前喊顾麒去救天堑的玩笑话,说到底就是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哪曾想到被这读圣贤之书的人学了去。不过读书之人不是很讨厌江湖的吗?还整天听他们念叨的什么君子动手不动口……君子动口不动手,听起来就很烦,做人果然还是活得快活一些好。
“你急,茅房在那边,请。”你急我也没办法,我十分无辜的摊手,结果手心就被御邪给抽了一下。
李信牵着卫彩儿的手,不用他们俩说明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他们发展的什么程度。望着卿御邪,想着这世间竟有如此令人畏惧的人,且看他身上的气势犹如那山河社稷一样,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这位公子是?”
“这是卿公子,你可以找他江湖救急。”话音刚落手心就又被抽了一下,我讪讪地笑了,眼神可谓是充满无辜,这能怪我吗?
“原来是卿公子,在下李信,这是爱妻彩儿。”李信作为一个文人自然要行的是文人的礼,只是他这一番自我介绍又把卫彩儿带了进来。
暗自感叹了一下,这世界上最好用的招数果然还是那损招,想想当年诸葛亮可是靠着自己的口水就战胜了王朗,硬生生的把他骂死了,这也是不容易啊!
“嗯?李信?卫彩儿?”御邪也不需要掐指一算,单单只看一眼就能看出两个人的身份。
“杨姑娘,卫大人发现了我,也不知他还有没有发现彩儿?泛公子让我来找你,说你有办法。”虽然很好奇卿公子是如何发现彩儿姓卫的,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去商讨如何避过风头。
这下乐子大了,我咬着一只茶杯,脑袋转了又转还是没有什么好法子。这种动脑的活就不应该留给我这种懒的人来干,泛夜这一次真是看错我了。
“要不先去你家躲着?”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卫尚书怎么也不会想到你就躲在自己的家里。
李信的脸僵硬了一下,总觉得靠杨落欢还不如靠自己。“杨姑娘,这是最危险的办法,你还能想个比较安全的法子吗?”
如果躲在自己家里有可能就是自投罗网,当然也有可能逃过一劫,前提条件是他爹不会到皇上面前来个大义灭亲。
我朝着他抱歉地笑了,要是我还能想到好办法,你们俩早就可以双宿双飞了,最后也不会落到那种悲剧的结局。所以靠我不如靠你自己,再说了你的心愿不是已经完成了,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省得累的慌。
李信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还是只能干着急,倒是卫彩儿此时不负她才女的威名,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卫彩儿道:“虽说这样会唐突了公子,但是我二人确实已经没有法子。公子府上可否借我二人避避风头,待他日妾身必结草衔环。”
我还是咬着茶杯,看着卫彩儿那气色那模样,心里头竟生出了几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感慨。
这姑娘如果生做男儿,怕是也是状元一般的人物。可惜错了性别又生不逢时。
“可以!”御邪竟然出乎我的意料,同意了卫彩儿的请求。
但是最让我好奇的是,什么时候他在这个地方都有房地产?又或者说是他胡扯出来的?
“多谢公子!”李信与卫彩儿双双一拜,这要是换了别人现在肯定是连忙扶住两个人,可他是人皇理应接受这一拜。
我捧着茶杯,道:“你的房子在哪?”像这种可以金屋藏娇的地方一定要布置的隐秘些,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些想法。
御邪看着对面的江,流水潺潺,江面上还有些许雾气,远远的望过去感觉能看到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幢房子。现在明明是中午,江面上哪里来的雾,哪里来的房子?
远远的望着还能依稀看见房舍的四周种着几棵白梨花树,现在正值梨树开花的季节,满江的梨花飘落,江上小舟摇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