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喝?”白翊觉得压力有些大。
“当然不是,亲爱的Bye,姐姐不会让你那么无聊的,”温妮又拿起一杯,同白翊手中的轻轻一碰,仰头豪迈地一饮而尽,“我们轮流陪你。”
轮流……
小白队长瞥了眼那一茶几罪恶的杯具,顿时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尼玛希尔维森那个混蛋到底是带他来干什么的啊?!
刚一进大厅就接收到某人关于混蛋的脑电波,余光淡淡扫过沙发那边的闹剧,少将大人缓慢勾起一抹笑意,转而朝吧台走去。
苏晨上校一个人坐在高脚凳上,指尖晃着一杯殷红的液体,还没等希尔维森靠近,他已经拉开旁边的椅子,在上面拍了拍。
希尔维森走过去坐下,苏晨问道:“血还是酒,或者都要?”
“我还不饿。”少将道。
“看来是吃过了,家里养只血袋就是方便~”苏晨盯着酒杯内徐徐打转的鲜血,了然一笑,一个响指招来酒保,吩咐道:“波本,不加冰,谢谢。”
“羡慕了?”希尔维森眉梢微挑,斜睨了他一眼,“你也可以找一个,雪莱死了这么多年,差不多也该过去了。”
“都说多少遍了,希尔,我没喜欢过他。”苏晨喝净那杯血,又补充了一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遍,绝对不再说。”
这时酒保把酒摆到桌上,古铜色的酒液反射着暧昧的光线,散发出醇厚的谷物香气。希尔维森轻轻抿了一口,说:“他的铭牌你戴了快70年,阿晨,如果只是一个副队长战死,你会这样么?”
苏晨低头看向领口里氧化发乌的银色吊牌,讽刺笑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欠他一条命,仅此而已。”说完他又招来酒保,重新点了一杯酒。
不愉快的话题告一段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聊天,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小时,整个大厅只剩下吧台这里偶尔的交谈和碰杯声,沙发那边变得异常安静。
希尔维森和苏晨停下闲谈,略一对视后同时朝身后看去。
环形沙发坐那里东倒西歪地躺了一片,空酒瓶和玻璃杯滚在地板上,唯一一个看上去还算正常的白翊一动不动地靠在靠背上,微微低着头,手中还剩下半杯威士忌。
“我听说队员们串通好要把这小子灌醉了送你床上去?”苏晨饶有兴致地一吹口哨,调侃道:“他挺厉害嘛,一人放倒了咱两个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