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裸裎相见,文笙毫无障碍地看清对方无论是形状还是型号都傲人的那东西时,鼻腔和胯下都是一阵火热。
文笙的性器硬得发疼,所幸鼻腔内壁还是够争气,赞扬对方的方式有千万种,当场飙血什么的太极端了。
文笙走到秦晋身边,沾上些沐浴乳后顺着抚上秦晋的身体。都说脱掉衣服的男人与兽无异,秦晋也不例外,他掌着文笙的后脑,重重地吻下去。
秦晋平素的神色太过淡然,以至于在此之前,文笙错把他当成了禁欲系。如今看来秦晋不仅不是禁欲系,还大有虎狼之势,仅仅是接吻,他就已经把侵占的意图表现得十分明显。唇舌相接时,文笙便开始意识到今晚的事可能无法由他主导。
秦晋的舌头直直探入文笙的嘴里,以坚硬的姿态强势地攻击文笙口腔内壁的每一寸。那样肆意的强势,让文笙有些吃不消。
好吧,秦晋同志工作热情很高,但业务的确糟糕,文笙在感受到他灼烧般的狂热时,心里还是暗暗给出了客观中肯的评价。
即便退后五年,自己的吻技也不会如此拙劣吧,文笙想。但念头一转,未成曲调先有情,那也是情啊。这样想着,文笙又觉得受用起来。
而当两人拥吻着黏糊了好一阵,秦晋除了耳朵,脖子,和性器之外再也击不中文笙任何一个敏感点时,文笙的情绪开始变得悲悯。
秦晋的挑逗太过笨拙,文笙几乎能断定他和同性上床的经验少得可怜。文笙脑子里那根人文关怀的神经又开始犯抽,他急速脑补出了秦晋因为身份敏感,为了隐藏性取向而不得不长期禁欲的可怜剧情。他脑子转得飞快,这股子悲悯情绪从个体发散到了类似秦晋般的那一个群体,然后又由对那个群体的关怀飞快地绕回到秦晋这个个体身上。那样的无奈,文笙切实地做到了感同身受,所以此时,秦晋的拙劣技巧不仅不让他反感,反而让他心头柔软,鼻子发酸。
而事实上,秦晋搞男人的数目不仅不可怜,还十分可观。他讨好性伴的手法笨拙,仅仅是因为以前那些只是玩物,没有讨好的必要。他的性生活,大概就是趁夜而来,在魏竟成为他寻来的玩物身上发泄完毕后再趁夜而去。他的目的很明确,只要自己快活就好,而身下那个有没有爽到,不是他需要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