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头和人样可差王海亮的呢。也就是一个不值钱教员,那你自己还是呢,还不如那年给她说的那个工人好了,挑来跳去挑了一个不像样。奎杨也对赵玉带搭不理,感觉是奎英的人,没有那份说话的兴致。
王海亮来了这个家,才知道奎英当上了民办教员,又知道她找了一个代课教员。对于这两个教员王海亮内心了很不服气,回想自己,觉得比他们谁都强,可自己什么也不是,他暗暗在哭,极力克制着要聚成滴要出来的眼泪。他不时地用手背去揉揉眼,把那液体擦在手上,弄红的眼睛有酒给做挡牌。
饭后,岳父看他这样以为喝多了,就让他睡去。赵玉还没有张罗着走,他就是遵循岳父的指示,等待见未来的嫂子。此时,他也找不到和奎英独处的机会,一个人坐在靠柜的板凳上,看家里人逗孩子。猛然想到,自己也应该给孩子点压岁钱。他从兜里掏着,怎么也找不到那仅有的伍元钱,他假装到外边凉快一会儿,站在门口的台阶上乱翻一顿,也没有翻出他的钱。
奎英意识到他应该给孩子点压岁钱,就装着做别的,一会儿也出去了。看到奎英出来,赵玉对奎英说:“想给孩子点压岁钱,和你走的着急忘记带钱了,真不好意思。”
奎英掏出伍元递给他,说:“给,拿这个顶一阵吧。”
赵玉感激地说:“太谢谢你了,我会还你的。”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街门口出现了一男一女,奎英认出了是哥哥,那另一个肯定是嫂子。她叫了一声:“我哥哥。”
两个人就走下台阶迎了上来,奎英搂着嫂子,赵玉走在奎武的这边,接过了包帮着拎进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