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给了一句,道:“我也不找,她不找我就不找。”
奎英,现在不想和奎杨面对面,头朝下睡着,她探着头说:“你看我了,那你就看着吧。”奎英没想到不念书这么多事,每天得嘴里说这些事。
奎英有她自己的想法,对找对象没有想法,你奎杨就看我的,咱们走着观望。
奎杨也不打算找外地人,为的也是自己的心理平衡,她不让家里花大彩礼,我也不让。今年大年这两个大的谁也没有得到一身新衣服,只有秋后家里进的那点钱每人给了十多元,各自爱买啥买啥。
奎英有去年的的确良蓝布裤子,今年就买了一件上衣,一双鞋,有穿的她也不争过年的新衣服,只要有个耳安心舒的时候就足矣。
奎杨也心服口服,毕竟今年退婚家里给花出了那么多钱,有之前的基础也不缺个衣服,只不过不是新的而已,无所谓。
过了年奎杨已经二十三岁了,和她同样大小的女子,在年前年后都出嫁了,没有了可以玩的或聊天的伴,在家也没什么意思,只有个从小就合不来的她,很不想看到。本地的连个说媒的都没有,听说是个退婚的,都也给付不上被多算出来的大钱头儿。今年奎杨自己也着急了,到处走亲戚串朋友看哪个村子有合适的。走了一大圈绕回来也没有个合适的。年轻的找上了,没有找上的还不如以前的那个,还是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