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明月。”

“真的吗？谢谢。”

“当然是真的。”椅子边上的吊灯让江凯的眼睛带上一点银灰色，一如波光粼粼的水面。“你最近看起来很疲惫，有时候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啊。”

“你知道的，我的人生好像总是缺少那么一点运气。”

“才不是，林彦。”

“我没事的，已经在慢慢调整了，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

“我觉得很抱歉。”江凯让自己尽量露出笑容，眼角处挤出一条小皱纹。

“为什么？”林彦脑内开始幻想无数种可能，是她的分寸感没有把握好，让他陷入不知所措的境地？

“关于江婉。”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

“你不计较？”

“这个有什么好计较的，虽然是尴尬了些，可是她是她，你是你。”

江凯知道林彦她是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情的，他问这个问题一来可以彻底解除心中疑虑，二来还可以引导她的情绪，以她的性子，她会将这种事情埋在心里很久，然慢慢积累情绪，这是很伤人的精气力的。

“江凯。”

“假如是你，你会接受一个已经有了孩子的男人吗？”

“或许，或许我已经习惯了我的父亲还有另一个女人以及……”

“我很抱歉，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不，是我太敏感了，敏感得都不像我自己。”江凯对林彦笑了笑，

“我们回去吧，虽然这里很好。”她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感受皮肤光洁滑腻的触感。

“这是个不错动物选择。”江凯回应着。两人的手互相握着，很和谐，就像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